“不提這事了,說說你最近怎樣?”
“我父親託關係,讓我去證券營業部上班,嗯,就是你那個炒股的申銀證券部。這樣多方便,遇到事情也能幫上忙。”
“還有這麼好的事?好,真的不錯,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朝裡有人好做官嘛。”
沈度還在股市上套著股票吶,只不過最近顧不上而已。
馬勻都有了工作,而沈度那些同班同學都已經畢業。
他在休學期間,當然拿不到畢業證。
沈度想,等忙過這陣子,早一點將畢業證拿到手。
這一點事兒,沈度不愁,畢竟也是讀過書的人。
再說了,剩下的科目並不多,臨時突擊一下,想過關不是多大難事。
沈度就讀於廣市的中大財經專業,如果不是家裡出事,現在應該已經畢業。
港北距離廣市不遠,過了珠江就到了。
實話說,文憑對沈度並不重要。
畢竟不需要敲門磚,沈度也沒有想找工作的想法,打算自己創業。
但是,就差那麼一點拿到手,丟棄殊為可惜。
有文憑總比沒有強嘛。
老劉還在忙著破案,這年月除了嫌疑人自己招供,剩下的就是走街串門尋找線索。在限定的時間內,都有誰見過沈度,誰與他接觸?
而最後與沈度在一起的人,嫌疑最大。
老劉也找過沈度,可惜這傢伙喝斷了片,沒有多大指望。
這一天,沈度恰好碰到老劉。
“劉同志,還在忙呀。”
“艹,一天沒破案終究是個心事,這些天的精力全都放在這個案子上。當然,最簡單的辦法是你回想起什麼。”
老劉還寄希望於沈度想起什麼。
可惜,沈度真的幫不了他。
“我真的想不起來,估計你也有喝斷片的時候吧,試問你能想起什麼?”
沈度心裡清楚,不是自己喝斷片那麼簡單。
是過片中斷,記憶缺了那麼一段。
這怨誰?
當然怨刁德才那廝。
不過,這種事不能跟老劉說。
老劉很以為然,他乾的行業,喝酒是家常便飯。
尤其他那些同行們,拼起酒來,那是往死裡造。
試問,誰還沒有一兩次爛醉的時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