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讓他把我的事情都查出來?”常野面無表情的看著影片中的沈黎,話語中含著質問。
沈黎慢條斯理的說道,“他查的不是你,而是聞人涿和易謹的關係。”
“什麼?”常野微楞。
影片中的沈黎,面上帶著一切盡在掌握的笑,“其實易謹是聞人涿的女兒。”
常野蹭的一下從位置上站起來,神情陰晴不定,“你說什麼?”
“聞人涿,是易謹的親生父親。”
沈黎細細想來,“現在徐言時回首都,應該是去找易謹印證這個事實了吧。”
“她不是易家的女兒?”
“不光是易謹,易墨也不是易家的兒子,她們二人都是聞人涿的血脈。”
“你怎麼知道?”
常野眯著眼,透著一股審視。
“因為啊……”
沈黎純良的一笑,他站起來,把旁邊的女人給拉到影片之中,“都是她告訴我的呀。”
這女人已到中年,衣衫凌亂,頭髮也披散著,看著去極為狼狽。
常野不知道易謹的事情和這個女人有什麼關係。
沈黎繼續說道,“這個女人,是給聞人涿的妻子接生的醫生。”
“她啊,看著易謹的母親……哦不對,應該說是養母,她看著易謹的養母把兩個孩子帶走,又聽到聞人涿的妻子被追殺的事情,就找了一個不成型的死胎,用石頭砸爛,假裝聞人涿的孩子也死在了那場災難之中。”
沈黎拎著女人的頭髮,笑眯眯的低下頭,“你說是不是,梁醫生?”
梁以筎抬起黯淡無光的眼,慘笑了出來。
“聞人先生和夫人都是因為常家,才慘遭厄運,現在又想陷害聞人先生的後代,你們真是一群喪盡天良的芻狗。”
“不不不,這和我可沒什麼關係。”沈黎搖著手,“你應該罵的人,是常野,他可是殺死聞人涿兇手的親孫子。”
常野臉色一白,怒斥道,“沈黎!你在胡說什麼!”
“哈哈哈哈!”
悲涼的笑聲充斥兩處,常野陰翳的目光盯著粱以筎,卻聽她可笑的說道,“常家,你真以為你們有現在的地位是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聞人先生被害死,你們才得以卸磨殺驢,踩著聞人集團的血肉往上爬。”
“你問問你爺爺!他九泉之下!安!心!嗎!?”
“啪!”
粱以筎歇斯底里的大喊,被沈黎一個巴掌扇倒在地。
“真是不好意思,我好像沒管住這個多嘴的女人,你沒事吧?”沈黎露出一抹憂慮的表情,彷彿真的十分擔心粱以筎說的話會對常野造成什麼傷害。
後者鐵青著臉,有一言不發的將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沈黎收回笑,慢慢的走到粱以筎的面前,“有些時候,還是不要多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