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不知何時變得急促起來,不停的交換,低喘,悶熱。
熾熱的親吻多了猛烈,徐言時想抱她,又被她緊緊的按著,十分難受,低低的嗚咽中摻雜著委屈。
控制不住的,滾燙的吻往下移,落在耳後,脖頸上,撕咬著襯衫的扣子。
“阿謹……”徐言時抓緊她的手,擰著眉,“疼。”
動作頓時停了下來。
易謹抬起頭,胸脯還在起伏,幽深的眼眸多了幾分難以訴說的暗光,“哪裡疼?”
“昨天晚上針灸了。”他被易謹欺負的眼尾泛著紅,宛如上好的胭脂水粉,為他添了幾分昳麗。
委屈難受的神情呼之欲出,“身上疼。”
聽完他的話,易謹的神志恢復了清明。
鬆開他的手,從他的身上下來,徐言時順勢抱住了她的腰。
“抱歉。”易謹聲音還帶了幾分沙啞,還帶著歉意的愧疚。
徐言時嗅著她身上的清香,搖搖頭,抱的緊緊的,“是我沒有告訴你。”
“幾點回來的?”易謹手都不敢多碰他,生怕觸到他身上的疼痛。
“五點多。”
“沒睡好?”
“我剛才很冷,做夢好像夢見自己抱住了一個小火爐。”徐言時悶聲笑,“阿謹,你身上好暖。”
“有你在,我就不怕冷了。”
毫無顧忌的偏向,易謹只覺得自己這顆心都被他緊緊的攥在手中。
她沉沉的吐出一口氣,“睡吧。”
緩了半晌,易謹又添了一句,“以後我給你暖。”
“好。”徐言時勾起唇,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
他想睡,又極力的想證明易謹對他的思念,和她鬢邊廝磨,“阿謹。”
“你剛才親的好用力。”
易謹:……
他可能被扎的腦子有些不清醒。
易謹沒回答他的話。
“阿謹,你是不是很想我?”
易謹:……
“阿謹,我剛才被你親得身上有些難受。”
易謹惱羞成怒,“給我睡!”
徐言時眼巴巴的看著她,平白多了幾分委屈的神色,“阿謹,你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