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謹仿若沒聽到。
推開落地窗,晨風吹動窗簾,外頭昏沉的白光灑進來,窗戶又被關上,窗簾緩緩的落下,彷彿剛才驚動都是假象。
她推開那個暗門,輕而易舉的來到隔壁臥室的陽臺。
他家陽臺從來不鎖。
也不怕遭賊。
易謹將窗戶開啟,掀起窗簾。
臥室的床上,一個睡顏俊秀的男人,正躺在那裡,安穩的休息。
易謹呼吸逐漸平靜。
她輕手輕腳的合上窗戶,又拉緊門簾。
房中只有低矮的隱形燈帶帶了些許光芒,照亮了地面,避免人被絆倒。
被中還很冰涼,也不知他是怎麼睡著的。
和他同床,易謹絲毫不感覺羞恥。
她的手摸索到了徐言時的臉。
臉也是涼的。
整個人都蜷縮在大床上,很是難受的樣子。
徐言時很冷,他忘記提前開暖風了。
這個覺沒睡安穩。
忽然的,有一個充斥著熱量的火爐朝他而來,熱量傳入四肢百骸,徐言時立刻貼上去,把這個火爐緊緊的抱住。
好暖。
唇上落下了許多錯落的吻。
火爐抱他的越來越緊,扯動了疼痛,他有些不適的皺起眉頭,低聲嗚咽。
“怎麼?”泛著沙啞的聲音在耳邊傳響。
徐言時模糊的睜開眼睛,充斥著睏意,可眼前放大的臉龐,讓他多了幾分清醒。
“阿謹?”他含糊不清的叫。
“嗯。”
易謹的手還落在他的後背上,不緊不慢的輕撫。
“你怎麼來了?”
“你的訊息,我看到了。”
她翻身到了徐言時的身上,低頭尋著他的唇,將他想說的話都嚥進口中。
有十來天沒見,感情積累又爆發,易謹的親吻帶了幾分強勢,掃蕩他的口腔。
交疊的手穿插進指縫,緊緊的被扣住。
他的雙手被易謹鉗住壓在了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