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時彎下了腰,肩膀撞在她的肩膀上,聲音發著顫,“將軍。”
“那隻手也冷?”
徐言時心臟怦怦跳,猶疑半晌,泛紅著臉,“將軍不能厚此薄彼。”
這話引的易謹輕笑。
她倒是不知道,原來厚此薄彼是這樣用的。
“你不如變小些,鑽入我的口袋,如何?”
徐言時:……
他沒了話說,跟在易謹的身邊,又被她帶著往前走。
那隻被易謹暖的發熱的手,易謹把它塞入他自己的口袋,又和他換了走路的位置,把他另一隻手拽自己口袋中。
易謹意味深長,“不厚此薄彼。”
徐言時:……
他面上漲紅,捏緊了易謹的手,扭捏又堅定的貼著她。
在外面轉了好一會兒,易謹她們才回了病房。
醫生過來給他打靜脈注射吊針。
剛到病房就看到徐言時紅著臉,好像是發燒了一樣。
醫生走過去,問他,“有些感冒了?”
“……沒有。”
“那臉怎麼這麼紅。”
“你趕快打針吧。”
徐言時臉上的熱度下不去。
“還是先量一個體溫,避免出現什麼問題。”
徐言時:……你怎麼那麼的多事。
在他手腕處測了溫度,醫生看著上面標註的正常體溫,不由得感到奇怪。
“這體溫不是正常嗎。”
醫生狐疑的看著徐言時,“為什麼你的臉這麼紅?”
徐言時:……
身邊的人笑出了聲。
徐言時有些惱羞成怒的瞪醫生,“快點。”
醫生聳肩,配合的幫他將針插好。
“兩瓶藥水,一會兒你幫忙換一下。”醫生對易謹說。
知道她是醫學生,換吊水的事情也不用多找個護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