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把剩下的狼吞虎嚥的給吃完,半點都沒有給她留。
羅娉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柳父充滿歉意的衝她笑了笑,“青白今天運動量有點多,不好意思了。”
“沒關係。”羅娉笑的有些勉強。
易謹給徐言時的雞湯盛的還挺多,她找到的草藥大多是溫和進補的,可以給身體虛弱的徐言時補充足夠多的營養。
多虧有導演組給的蔥姜,足夠去除野雞身上的腥味,讓這個雞湯的味道好喝了不少。
一整隻山雞他們二人也沒有吃完,最後給柳父送過去小半隻。
柳父笑呵呵的接過,又把自己做的野菜給他們。
而易墨和施柔,只能吃千辛萬苦剝出來的栗子。
雞湯的香味不停的往外飄散,易墨聞的味道愈發濃烈,而臉色也愈發的不好。
上次在沙漠裡面,易謹還知道分給他一碗今天,這次索性連個雞骨頭都沒有了。
什麼都沒給他。
她甚至可以為了照顧一個外人而如此遷就。
易墨心裡極度的不平衡。
施柔也聞到了雞湯的香味。
她想喝雞湯,又因為是易謹做的,而堅決不會過去,只能默默地咽口水,告誡自己只有三天而已。
吃完東西后,他們簡單的休息了半天,這才繼續前進。
易謹仍舊用繩子禁錮自己和徐言時,確保她們相連。
徐言時得到了充足的休息,下午走路時就沒那麼累。
哪怕走的慢,也仍舊堅持著。
易謹偶爾會挑一些森林裡好玩的小蟲子嚇他。
有時候是一隻蜘蛛,有時是蠍子。
他不怕這些東西,每次都嚇不到。
易謹輕嘖,“沒意思。”
她找了一隻螳螂,塞進他手裡,隨意道,“拿著玩。”
徐言時跟在她身後,捏著無辜的螳螂,最後眼角微彎,無聲的笑了出來。
徐言時的身體很累,但心理卻無比的放鬆。
他跟在易謹的身邊,可以足夠完全的將自己設身在安全的區域。
因為徐言時相信易謹會保護好他。
就像那次她把自己從匪徒的手中救出來,未曾讓他受到半點傷害。
他們程序慢,那邊已經到了今天晚上休息的地方,易謹和徐言時大概還有一個小時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