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還在受著醫療人員的按摩,所有人都在休息,神情閒適極了。
她愈發覺得煩躁。
索性抬腳往外面走去。
柳青白就看著易謹從徐言時的帳篷裡面出來之後,便一言不發的走了。
也不知道往哪去。
“易謹,你去哪?”導演組問她。
“散步。”
她一邊走一邊回。
她在這種環境中一向是來去自由,根本沒有半點怕的。
導演組也只能讓跟蹤攝影師跟著她。
等易謹再回來的時候,她的手上,和跟蹤攝影師的肩膀上,都拿滿了東西。
她將食物放在柳父和柳青白那裡,“給你們。”
看著如此多的食物,眾人有些默了。
她不是去散步了嗎?
怎麼還帶了這麼多的東西?
還是說她嘴上說著是去散步,其實去打獵去了?
柳青白麵露喜色,“謝謝謹姐!”
“你去往哪邊走的,怎麼找到這麼多食物?”
易謹神情寡淡,“隨便逛。”
“這麼多我們幾個可能吃不完,要不分了?”
“隨你。”
她都這麼說了,柳青白便把多餘的食物分給了節目組的人。
易謹回到自己的帳篷裡面看書。
柳青白張羅的把易謹給他們的食物分了,徐言時聽到外面柳青白爽朗的聲音,他扶著自己的腿勉強站起來,走到帳篷門口。
“這都是謹姐找過來的,我們也吃不完,你們給大家分了吧。”
“我們剛才就看到了,那這些我們都分了?”
“謹姐都說最我們做主了,肯定可以啊。”柳青白直爽道。
“成。”
導演組的人去易謹住的帳篷,對她說謝謝。
易謹淡淡回了一句,便不再多言,他們也習慣了易謹的沉默寡言,很快就走了。
徐言時看著外頭的動靜,心中愈發沉悶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