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縣衙後,只見那遊俠戰戰兢兢,就像做了虧心事一樣。
縣太爺看到這一幕,頓時便知其中事情有詐。
但是在這公堂之上,那之前鬧事之人卻不願意跪拜他這縣太爺。
縣太爺平時哪裡見過這等刁民?頓時想給這個刁民一點顏色看看。
然後那人只是展露了一手仙家手段,縣太爺便不再讓他跪拜了。”
聽到這裡,臺下忽然傳來了一陣議論聲。
“仙人,難道這是傳說中的仙人?”
“害,什麼仙人,充其量就是個修行者罷了。”其中一位老者坐在座位上,有些不屑的說道。
周圍的人把目光紛紛移向這位老者,當看清這位老者的模樣後,紛紛閉上了嘴,不願與他爭辯。
臺下如此吵鬧,臺上說書的倒也不惱,畢竟現在議論的越多,馬上他的賞錢也就越多。
“啪!”
臺上驚堂木再次響起。
臺下迅速安靜了下來。
說書人繼續說了起來:“在那人使用仙術後,縣太爺對那人的態度頓時轉變了很多。
畢竟一個修仙之人,又何必與一個街頭賣藝者糾纏不休,要知道這可是會沾染因果的事情。
而那遊俠在那人使用仙術之後,頓時不再像之前那般鎮定,此時的他就像做了某些錯事一樣,開始磕頭求饒起來。
縣太爺看到這裡頓時知道事情一定有某些蹊蹺,可是不管縣太爺如何問這遊俠,這遊俠也不說他究竟犯了什麼錯,只是在那裡一直磕頭求饒。
隨後那一直站在旁邊沒有說話的修仙之人開口了,那個怪犬不是犬而是人。”
此言一出,頓時滿堂譁然。
要知道如果是人的話,怎麼可能會長出狗尾,能長出狗尾的話,就分明不是人。
臺下聽書的人有些見多識廣的,聽到這裡頓時怒罵了起來:“那遊俠可真不是個東西。”
“還請各位稍安勿躁,聽老夫細細講來。”
“隨後縣老爺便把那怪犬帶到公堂之上,開口詢問道:“你可知你是人是犬。”
那怪犬回道:“我也不知自己是人是犬,我自小便隨這遊俠長大,陪他一塊走南闖北,我只知這遊俠告訴我,我是狗妖之子,是他救了我,讓我報答於他,且我這副模樣離了他也活不了,故我便一直跟隨了他。”
那遊俠此時正一直。對著那怪犬使眼色,可惜那怪犬就像看不到似的,一直沒有理會那遊俠。
縣太爺忍住心中的怒氣,又開口問道:“那你一直跟隨於他,可曾發現過什麼怪異之處?”
“怪異之處倒是發現過些,我白天隨著遊俠在外賣藝,晚上則隨這遊俠回到船上,在船艙裡我經常會發現一些怪異的物品,例如長著人頭的罐子,會動的木偶,但是這些事物經常留不長久,便會消失。
剛開始他對我還比較放心,可是在我問多了這些異常情況後,他晚上到達船艙後,便會把我關在一個木頭箱子內,從那以後,我看到的異常情況便少了許多。”怪犬回道。
縣太爺聽完這些話後,頓時明白髮生了什麼,大怒不已。
也不再問那遊俠究竟幹了什麼,直接讓一旁的衙役大刑伺候。
大刑過後,縣太爺直接問那遊俠怪大所說是否屬實。
已經遭了一次大刑的遊俠,又哪裡敢撒謊?直接說出了實情。
遊俠說,他行走江湖,專做些採生折割的勾當。
說起這採生折割,或許有些看官還不明白究竟是什麼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