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月等人到了之後,剛好聽到其中一人喊話說:“我們總鏢行收到周邊縣城各鏢局的投訴,說有人搶了鏢行不少的生意,我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原來千山鏢局的啊!怎麼,被我們趕出了鏢局,不甘心是嗎?你們已經連鏢師都不是了,還有什麼資格做運輸?誰給你們的膽,竟然敢搶我們鏢行的生意?”
運輸隊的人怒了,千山卻平靜地道:“我們的確曾經是千山鏢局的,但誰規定運輸只能鏢局來做?山村運輸隊可是在縣衙走過正規程式的,我們做這行做得合法合理。再說,選誰的車那都是百姓自己的選擇,何來的搶呢?”
總鏢行另一人道:“油嘴滑舌,管你們合不合法,敢搶我們的生意,今天就得代表各鏢局好好地教訓教訓你們。”
小破蛋看了看門口圍著的七八十個鏢師,心中嗤笑道:“還教訓我們呢,小蛋我就能虐了你們。”
時苟看見了這些人中間的何夕以及另外五六個何夕鏢局的人,眼神頓時充滿了仇恨。時春也是。
“哦,山村運輸隊是我們客家村的,這些人現在也全是我們客家村的人,你們想怎麼教訓呢?”追月開口了。
看到開口的竟是一個抱著寵物貓的小女孩,鏢師們有些驚詫,沒想到竟有如此不知死活的丫頭。
何夕狂笑:“現在是客家村的人又怎樣?本來還想去他們原先的家找找晦氣,沒想到竟然搬走了,原來人全都在這裡啊。正好,乖乖地把這一兩個月從我們這裡搶走的生意賺的銀子統統交出來,並且給些補償,不然我們今天就拆了客家村,也別怪我們對你們的家人也不客氣!”
總鏢行及其他鏢局的鏢師們也都鬨笑叫囂起來,“快賠錢,不然拆村!”
山村運輸隊成員的家人們統統臉色煞白,都往裡面退了幾步,有小孩的趕緊抱緊了自己的小孩。
龍乾他們都在山林那邊裝修郝藥樓,不知道這裡的情況,不然按他的暴脾氣,早就開打了。
客家村中,時苟、時春、黃岐、左辰、元笑、何瑤、元宣、千山等等,所有運輸隊的人,都站了出來,把客家村的其他人都擋在了身後。
千山怒道:“沒想到,總鏢行竟然有臉帶著各鏢局的鏢師幹出這種強盜的事情來!我現在真慶幸脫離了鏢行,不再是總鏢行的走狗!”
“沒錯,鏢行不仁不義,都是強盜!要想毀我們客家村,就從我們的屍體上踏過去!”元笑怒吼。
何瑤也喊道:“鏢行不仁,誓死守護客家村!”
這一句,猶如口號般,讓運輸隊的其他人也都喊了起來。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時苟舉劍對著何夕鏢局的人冷冷地質問:“何夕,你可還認得我兄弟二人?”
何夕鏢局的人其實早就覺得他們倆眼熟,可沒想到他們原來竟還活著!
當時被派去處理時家的那些人後面一個都沒有回去,因為破蛋的一頓暴打,受了傷的他們加上身上的血氣,全被林獸包圍死在了森林中。
何夕鏢局的人第二天出去找,只在森林中找到了他們的殘骸和劍,又在一公里外找到了當初的那輛馬車,馬車的馬已經被林獸分食,在周邊也發現了幾攤人的血跡,所以肯定時苟一家人也必定死了。
現在看到還活著的時苟,何夕就想起自己的女人曾經是時苟的女人的事情,一股無名的怒火和怨毒升起。
“不管是為了嬌兒,還是為了隱藏掉曾經對時家鏢局做的事情,這倆個人都必須死!”何夕心裡這樣想著的同時用帶著兇狠的眼神,意示自己旁邊帶來的五名高手。五人頓時會意點頭,手也用力抓穩了劍。
何夕飛身下馬,拔劍指向時苟兄弟,嘲笑道:“怎麼?被我的女人騙得還不夠慘?還想死在我的劍下麼?”說完,想起當初時苟狗一樣求自己放了阿嬌的樣子,就仰天大笑起來。
時苟再也忍不住,欺身刺去,兩人打了起來。
何夕鏢局的五人也躍身上前幫何夕。時春看到大哥危險,快速地纏了上去。
何夕鏢局雖然人多,但武功卻都不及時苟和時春好,加上兩兄弟為了報仇,同仇敵愾,合作無間,招招狠厲,毫不留手,竟是一時打了個平手。
其他鏢師看到自己這邊的人吃了暗虧,也都拔劍向客家村的人刺來。山村運輸隊的人也趕忙都迎了上去。頓時客家村門口,一百多人戰在了一起。
兩個破蛋也都想動手,卻被追月喊住了,“聽著,你們要上去可以,但不能貪戰,只需要保住我們的人不要被重傷就可以!”
兩個破蛋點了點頭,光速般飛出去護人時,還撞飛了向村民撲來的四五個鏢師。
鏢師的人多,而且他們的心思都很明顯,所以針對上了客家村,想殺了村民,讓運輸隊的人都分心,這樣就可以快速地毀掉客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