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有料到,軒寧竟會對葉瑞凡突然出手。而且一擊便將他弄暈了過去!
此舉,無不讓在旁觀戰之人,大跌眼鏡。
“哈哈哈哈哈哈哈”劉全安仰天大笑,“葉瑞凡這混蛋!他居然覺鎮中幾萬人性命,還不敵他一人之命,真是可悲,可笑,又可恨!還是姑娘深明大義!聽令,都放了!來人,把他們三個都銬起來。”
話畢,街道兩旁密密麻麻持刀架在百姓脖頸之上計程車兵們,同時收刀了。
眾百姓獲此大赦,無不跪地痛哭,謝其不殺之恩。
聲勢此起彼伏,甚為浩大,也甚為諷刺。
劉全安本就肥頭大耳,如今單耳垂下,讓本就醜陋的面容雪上加霜。咧嘴一笑時的那份油膩,令人更加作嘔!
“諸位,今日劉某隻是做戲,並非真要殺人。我唯一恨的,就只葉瑞凡!如今他已經暈去,大家大可上來踩個幾腳,吐幾口唾沫!以瀉我,和大家的心頭之恨啊!
啊!至於這三名枉死的烈士。唉,一切都怪我!末將實在不想柯教頭與我共背罵名,這才出此下策,奪其虎符。哪知道柯教頭血氣方剛,竟和葉瑞凡有惺惺相惜之情!嘖,這會長問責事小,三位年輕士兵的命是回不來了!不過至於這虎符,終是會長賜你的。無論你幹過多愚蠢的事情,我也只能先還你!”
柯非都知道劉全安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在旁聽他冠冕堂皇的演說,人都快吐了!甚至都想自行出手,趕緊將這孽障一刀解決了算了。
可惜他生性慵懶,接過那半枚虎符之後,想想也就算了。不值得髒了自己的劍。
而莫莫思想卻沒那麼簡單,但她也想不懂這軒寧剛才還你儂我儂的,突然出手是怎麼一回事?劉全安怎麼就這樣信了?可疑……太可疑了!於是叫道:
“喂,柯教頭。既然葉瑞凡已倒,事情也算圓滿了。你不如帶我兩個姐姐先回去。我看看鎮中有沒有被誤傷的平民。”
柯非是個妥妥的宅男,此地沒了對手,早就生了回家的心。且莫莫幫他找了這麼個理由,怎能辜負?當下叫上四名名士兵,用擔架抬起莫娜、莫奈,先大部隊一步離開了。
如此,莫莫倒也終於安下心來,湊到單獨關在一輛囚車中的軒寧旁邊,問道:“你說我公會不能呆了,什麼意思?”
軒寧坐在囚車木板之上,雙眼呆望前方,反問道:“你會騎馬嗎?”
“啊?”莫莫被這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弄得一愣,“有關係嗎?”
軒寧卻沒被她打斷,兀自說道:“我看得出來,你是個好奇心極強之人。你很想知道,葉瑞凡到底為什麼會這麼強,對不對?”
說起此事,莫莫也不由得被帶偏了,一個沒忍住,叫了一聲:“對!我就沒見過這樣的!有什麼秘密在裡面嗎?”
“這兩個問題的答案都在一處。葉瑞凡醒了之後,讓他去找就行了。”
“哪處?”莫莫趕緊問。
軒寧緊緊盯著躺在同一輛囚車中昏迷的葉瑞凡和季風,冷冷地道:“地獄。”
突然,拉車的兩匹大馬,如同發了瘋一樣,猛的來了個調頭,往回猛躥。
“上去!”軒寧悄聲叫道。
莫莫膽子也真大,一邊說著:“我天,你也挺神啊。”一邊看準奔來馬匹,一下躍了上去。
眾士兵見葉瑞凡要溜,又見莫莫一介女流都如此奮不顧身地去阻攔!
他們如何還能懼怕,紛紛圍堵了上去。可無奈兩匹高頭大馬更瘋了,橫衝直撞,左晃右閃如過無人之境。
馬跑了就跑了,可葉瑞凡不能丟啊!哪怕命丟了,葉瑞凡也不能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