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抽了抽看著顏白說:“你特麼的是故意的吧?剛剛你是不是故意玩兒我呢?”
顏白看到我這個樣子,裝出一幅害怕的樣子,“哪能啊?師叔您又沒有問過我,我怎麼知道你想知道的是這個,我還以為你看中了博物館裡面的什麼文物呢?想要以幾年的光陰做賭注呢。”
這個時候我的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這個傢伙肯定是在故意玩兒我。
“咳咳咳,顏白啊,我這兒有個事兒想要請你幫忙。”周得道發現了我的尷尬,這個時候就站出來把話題給岔開了。
“啥事兒啊,師父?”顏白這個傢伙也是過了很久的老滑頭了。聽到周得道有事兒要他幫忙,沒有即可答應下來,而是問了一句。
“嘿嘿嘿,好事兒好事兒,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周得道奸笑了兩聲。
“師父您不會是想要讓給我介紹物件吧?我跟你講啊,除了陳倩,我不會再有別的喜歡的人了。”顏白正了正自己的神色和周得道說。
“特麼,你說你一個畫靈,一天到晚的腦子裡面在想著些什麼東西啊?師父我自己還沒有物件呢,你說我去哪兒和你介紹物件啊?”周得道聽了顏白的這個話,也是被這個傢伙給逗樂了。
“陳倩是誰啊?”我有些懵逼了,“你喜歡的不是那個叫小圓圓的小姑娘嗎?”
顏白聽了我的問題,眼睛裡面閃過一絲落寞,解釋道:“陳倩,是她前一世的名字。”不過這個傢伙的落寞卻是沒能夠堅持多久,“師父啊,你還沒有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好事兒啊?”
周得道見這個傢伙是不問出這個好事兒究竟是什麼不罷休,手裡面拿出了一張“隱氣符”在空中揮了揮。
這個時候顏白的整個眼睛都直了,他伸出手想要拿這個符籙,周得道卻是把手縮了回來,說:“忘記告訴你了,你居然現在是我的弟子了,那你就得聽我的,要尊師重道,就是師父我讓你幹嘛你就得幹嘛,知道嗎?”
顏白眨了眨眼睛說:“那萬一師父你讓我去死呢?我總不能照做吧?”
“嘿?你覺得師父我像是這樣的人嗎?”
“像”
“……”
他們兩個的對話聽的我直接是在旁邊笑了起來。
周得道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愉悅的表情,然後就要把手上的符籙收回去。
“別吧,別吧,師父,你說什麼我都照做,師父說的就是聖旨,就是天意。”看到周得道要把這個符籙收起來,這個傢伙瞬間就著急了。
我看到這個傢伙變臉變得這麼快也是有些無語,不過周得道這個傢伙好像一直都特別的喜歡用這一招啊?我記得他對付珊珊的時候,也是這樣,用珊珊最喜歡的香燭威逼利誘。
周得道看到這個傢伙這麼說了,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又把那個符籙拿了出來問了一句:“那師父要你幫忙?”
“唉,這種事兒還用師父您開口嗎?只要您一個眼神兒,我立馬下刀山上火海,義不容辭。”顏白諂媚的笑了笑。
周得道聽了這話,臉上的表情也是舒展開來了,“不錯,不錯,孺子可教。”說完他就手指一彈,將自己手上的符籙彈到了顏白的面前。
顏白滿心歡喜的把這張符籙收了起來。
這個時候周得道卻是又說話了:“忘記告訴你了,在小圓圓十八歲之前,你最好不要出現在她的面前,要不然得話可能會出現一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