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周得道,周得道神秘的笑了笑說:“你是不是忘了,我們這兒有個傢伙,是鬼術傳人的最愛?”
我皺眉作思索狀,“誰?難不成是我?”
周得道看我這個樣子也是樂了:“你特麼別自戀了,是我的那個好徒弟啊!”
他這麼一說,我就知道他說的是顏白了。我扯了扯嘴角說:“不是吧,這才過了幾天?你就準備坑你的這個便宜徒弟?”
周得道尷尬的笑了下,“這不是剛好能夠用上他嗎?”
我現在心裡面就有點兒為顏白這個傢伙趕到悲哀了。
顏白說是去準備了,估計今天晚上的時候,他就會來我們這兒了。
這個時候,在博物館裡面的顏白,將自己臨摹的畫一本正經的放在了博物館的牆上,然後看著這個自己生活了有大半個甲子的地方嘆了口氣,朝著周圍的這些圖畫招了招手就準備離去了。
“啊啊啊啊啊嚏。”走到博物館門口顏白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什麼情況?難不成我要感冒了?不對吧,我是個畫靈啊?畫靈也會感冒的?”
這個傢伙完全不知道我和周得道兩個人在家裡面商量些怎麼把它坑過去,哦,不對是騙過去做這個誘餌。
到了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我修煉有些累了,伸了個懶腰,卻是發現我家的門口鬼鬼祟祟的站著一個白色衣服的傢伙。
我被這個傢伙嚇了一跳,身上修為轉動,陰氣就已經快要釋放出來了。
這個時候,這個人也是察覺到了我這兒的氣息波動,立馬回頭對我擺了擺手說:“別吧,是我啊,師叔。”
我一看這個傢伙不就是剛剛我和周得道兩個人討論的怎麼坑他的顏白嗎。
看到是他我立馬收住了身體裡面的陰氣,我沒好氣的看著他說:“你特麼的幹嘛呢?這麼鬼鬼祟祟的跟做賊似的?”
顏白尷尬的笑了笑說:“習慣了習慣了,要不是這麼鬼鬼祟祟的,我就不一定能夠活到今天了。對了,我把我寄宿的那幅畫帶到了這兒咯,你們沒有什麼意見吧?”說著這個傢伙就就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來一個畫卷。
看到這幅畫的時候,我整個人就懵逼了,“臥槽!這幅畫不會是博物館裡面……”
“對啊,我回去就是準備把這個東西帶過來啊。這個畢竟是我寄宿的地方,要是沒了它我會變得很虛弱的。”顏白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傢伙,說:“你你你,你知不知道偷盜國家文物要做多少年的牢?”
“知道啊,以這幅畫的價格的話也沒有多久,也就七八年吧。咋了?”顏白人畜無害的看著我回答道。
這個時候周得道聽到了我這兒有動靜也是出來了。
他看到顏白,眼睛裡面露出了一個奸笑,然後就走了過來。
當他看到這幅畫的時候,整個人也是呆住了。
他看了一眼顏白問了他一句:“你把這幅畫帶出來的時候,沒有留下什麼線索吧?”
顏白笑了笑說:“當然沒有啊,我還特地準備了一個贗品,我本來就是這個畫裡面的人,這個贗品,基本上是可以以假亂真了。”
聽到這兒,我和周得道兩個人也是鬆了一口氣。這個傢伙,真的是,把我嚇了一跳,要是我們真的因為這幅畫被警察查到了,那特麼就真的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