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土豪的廖常勇美汁汁的揮了揮手,扔下一句“去雲南之前把該安排的教學任務安排了就行”後,便瀟灑離開。
只留李景霖在原地懵圈。
愣了許久後,李景霖終於搖搖頭,笑著回到學校辦公室。
整理近期的安排後,李景霖並沒有急著前往滇南。
而是與洛詩瑤之前做的準備同樣。
開始從民俗上下手,根據考察記錄的路線,挨個記住當地少數民族的民俗文化。
入鄉隨俗,從古至今都是華夏民族該有的禮節。
民族的大團結,正是建立在相互尊重,虛心學習,包容接受之中的。
天南地北。
來自於東北的李景霖自然知道,前往最南邊後,文化之間的差異,若是不虛心謹慎,是極其容易冒犯的。
都別說同為漢人的南北習俗差異了。
少數民族之間的文化更是完全不同。
甚至就算同屬一族,不同分支之下,都有自己的文化。
除了尊重外,學術記錄的嚴謹,也是一位學者應該具有的素養。
第一站,是滇南紅河。
洛詩瑤一行人組成的專家,學習,記錄小組,已經動身前往兩千多公里外的石屏。
那裡有滇南眾多少數民族之一,彝族的一個分支。
紅彝。
石屏縣的海拔很離譜。
260米左右。
到2500米前後。
而紅彝族,有一部分原生態的人民,居住於兩千米以上的大山中,屬於高寒地帶。
在經濟狀況統計上,屬“特別貧困”。
在貧困的三個等級,普通,一般,特別
屬於最嚴重的那一批。
但扶貧工作的展開,讓這裡的紅彝已然摘掉了貧困的帽子,進入了溫飽線。
而這一事件,剛好就發生在李景霖剛回國的時候。
對於剛好摘掉貧困帽子,發展了這幾年的石屏紅彝們的生活,李景霖真的是相當好奇。
在過去二十年的扶貧攻堅中,奇蹟,幾乎每一年都會發生。
對少數民族的扶貧工作是很艱難的。
如何在擺脫貧困的過程中,盡最大的可能保留當地的習俗與文化,這成了最要命的任務。
最簡單,最省事,最省錢的做法,是直接將彝族人民遷走,離開大山。
可這種處理方式,不是華夏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