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保重。”
說罷,張全旋即便帶著二十多個水性好的力工朝著江面上摸了過去。
只不過這一幕,顯然瞞不過劉顯的眼睛。
“殿下,有亂民在江上跑了。”
朱希忠徑自抱拳道:“殿下,我這就去將寧玦擒回來。”
“成公且慢,孤帶成公來,不是讓成公衝鋒陷陣的。”原本已然邁出一條腿的朱希忠旋即便僵在了原地。
“喏。”
朱載壡看著劉顯一作揖而後道:“還請劉將軍,替孤將寧師請回來。”
“喏!”
劉顯終究是東南名將,收拾這些把守酒樓的力工,還是綽綽有餘的。
不到一刻鐘的功夫,寧玦便已然聽到了劉顯的聲音。
“寧僉憲,殿下有請,您還是莫在讓末將等為難了。”
胡山哭喪著臉看著寧玦道:“僉憲,頂不住了,咱們走……走吧,隱姓埋名,我在朝裡有人,能保咱們周全。”
寧玦有些迷茫的看向胡山。
“跑了就能周全?”
胡山聞言心頭一喜。
“難不成先生另有妙計?”
寧玦不置可否。
胡山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劉顯衝進了酒樓大堂,這些力工根本就沒有什麼還手之力,很快便放棄了抵抗。
將力工相繼收押的之後,劉顯也走到了頂樓上。
“寧先生,太子殿下有請。”
胡山哭笑不得的看著寧玦。
“先生,這就是您的妙計?”
“嗯。”
不多時,寧玦便看到了守在酒樓外的朱載壡,二人見面朱載壡只是哭笑不得的開口道:“寧師,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聞聽此言,胡山這才徹底明白過來,在寧玦的耳畔低聲道:“合著太子殿下是咱的人啊?您早說啊,這都快把我給嚇死了。”
胡山趕忙道:“殿下,草民可以作證,寧僉憲真就是跟您鬧著玩,都是一心為了朝廷,您……”
還沒等胡山說完,寧玦的聲音便在胡山身後響起。
“就是造反啊,造反哪有為什麼?”
胡山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殿下,不是,寧僉憲,您這怎麼……”
朱載壡不耐煩的朝著馮保使了個眼色,馮保旋即上前便將胡山拎了出去。
“孤是問,寧師為何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