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百多倭寇就能打到金陵,這倭寇得長啥樣啊?!
隨著城外傳來陣陣馬蹄聲。
城牆上的眾人登時屏住了呼吸,朱希忠徑自抽出腰間的雁翎刀。
“準備放箭!”
城牆上所有的弓箭手旋即便拉緊了弓弦。
“放!”
一聲聲箭矢破空而至,城下的倭寇登時便被射死了三十餘人。
看到這一幕,別說是守城的軍士了,就連朱希忠都看傻了。
“這天兵這麼容易殺?”
看著倒斃路旁的部下,張黃蓋一把揪起了呂懷怒斥道:“呂先生!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金陵也有倉要燒?”
呂懷趕忙道:“張船主,你放我去跟守軍交涉,這把守安德門的是我學生。”
張黃蓋將信將疑的鬆開呂懷,而呂懷瞅準了機會,當即撒丫子就跑。
“姓呂的!你敢耍老子?!”
聽著張黃蓋的怒罵聲,呂懷卻是頭都沒回一下。
點把火就能燒倉平賬,這天下還能有貪官嗎,一人一把火這賬不就乾淨了。
俺答能幹這活,那是因為天下沒人能把俺答抓回來。
你張黃蓋算甚?
張黃蓋這一行人不死的乾乾淨淨,那些州縣官、衛所指揮們怎麼能安心的上報損失。
從燒第一個倉開始,就註定了張黃蓋這群人必須把命留在江南。
只有能自己滅的乾乾淨淨的火才能算是火龍!
之所以先前沒殺,不過就是還有人排隊在等著他們過來罷了。
張黃蓋只有一死,才能死無對證,任憑呂懷的那一張嘴胡說。
而方廷助也勢必會給張黃蓋報仇。
只要最後本因開海跟倭酋伏誅已漸平寂的東南確如呂懷所說的狼煙復起,不管呂懷的謊話編的多扯淡,朝廷也不得不信,因為朝廷必須要拖一個人出來為這一切頂包。
一定要置寧玦與死地的只有甘泉學派,但想要讓東南大亂的可遠不止甘泉學派。
寇自玦始!
方案非常冒險,稍有不慎便是滿盤皆輸。
但風險便意味著收益,一旦此事成了,呂懷便可籍此翻盤。
呂懷只能賭。
“成公!下官呂懷!我呂某人自敵營逃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