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便迅速閉上了眼睛,昏厥了過去!
說這四個字,已然是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
而就是這四個字,讓徐風雷那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
他心中懸著的那顆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來人,將殿下送到廂房歇息,不準任何人打擾。”
徐風雷吩咐了一聲,而後道,
“克明。”
“在。”杜如晦拱手道。
“你現在持天策上將印信,出天策府,進玄武門,去叩皇帝寢宮的門!”
徐風雷沉聲道,
“告訴他,秦王在東宮宴會上被毒殺,已經快不行了!想見他最後一面,也請他速速安排太醫前來治病!”
“若晚一步,他便要永遠與秦王陰陽兩隔了!”
杜如晦神色一凜。
“是!”
他拱手道,
“我這就去!”
說罷,他便迅速跑進了廳內,取走天策府大印,狂奔出了府。
“大先生,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高士廉忍不住問道,
“也不怪尉遲恭和侯君集情緒失控,都這個節骨眼上了,您還打算把我們矇在鼓裡嗎!”
數道目光皆是盯著徐風雷。
他們需要一個解釋,一個答案!
不想再這樣提心吊膽,這樣煎熬下去了!
“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機事不密則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
徐風雷搖頭道,
“此事牽涉重大,恕我不能對你們明言。”
“但我可以告訴你們一點,再過半個時辰,最多一個時辰,天策府外面的禁軍就會撤走。”
“明天,秦王還是秦王。張亮會被放出,一切,都會回到曾經的正軌之上。”
他的目光,掃在眾人的身上。
“相信我,我不會出錯的。”
這短短几個字裡,蘊含著巨大的底氣,讓眾人皆是不由自主的相信了幾分。
“莫非……這回又是利用了陛下的弱點?”
房玄齡撫須喃喃道。
他這一點,幾個機智的心腹皆是若有所思。
雖然不知道計劃的全過程,但從他們所經歷的,以及結果上,也能大致推測出來幾分。
徐風雷微微一笑。
“咱陛下的弱點這麼明顯,不利用,豈不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