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鹿丞剛好做完二百個俯臥撐起來,二百個其實也不輕鬆,只是他沒像那些人踹氣那麼厲害:“二百個,剛好。”
“就憑我是你的教官,你就要聽我的。”
教官舉著手裡的帽子,怒髮衝冠。
就算不生氣也是怒髮衝冠,他們的頭髮都一寸長,根根挺立。
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教官舉著帽子大吼大叫的樣子金景軒非常想笑。特別像喜馬拉雅山的猴子,搶過遊客的帽子在石柱子上舉著跳舞。
嗯……
越想越像呀!
鹿丞皺眉,擦掉額頭上的汗,淡淡問:“你算什麼?”
“我算什麼?我算什麼?鹿丞你是在問我算什麼東西嗎?”
“怎麼?你是聽不懂嗎?”
說真的,鹿丞沒想懟人,只是單純的問一句。因為他認為他說得很明白了,怎麼就有人聽不懂中國話呢。
而且他憑什麼要多做那二百個俯臥撐?說話的又不是他。
還有,他也沒說教官算東西,也沒說他不是個東西,是教官自己加戲,不算他罵人吧。
不服,他就不聽。
他服肖良哲,就會聽肖良哲來這裡。但不代表服別人,聽別人的。
“噗……”
“噗噗……”
“我艹,這人牛逼啊。”
好幾個人沒忍住,捂著嘴笑。可能他們都想到了喜馬拉雅山的猴子,同款表情同款動作。
刑偵韞這種老實人也沒忍住,笑了。
教官特別沒面子,他好歹也是教官,管這幫新兵蛋子的頭頭,被新兵蛋子嘲笑怎麼也掛不住面子。
氣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