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捂著自己的臉。
恨不得當場自殺!!
我怎麼會是一條蛇,我怎麼會……!!
蠱毒啊!
不行不行,必須要從頭捋,在宴會上有沒有丟人?
可都是我的事主啊啊啊!!
努力的回想,抓著腦中的片段剖析,那時候我好像所有人都看不清,只能看清池楓。
他在露臺和我聊了會兒天,聊了什麼想不起來,大抵是小時候的事情,成琛抱我上了車,在車上他還吻我,我嚐到了血味兒,不那麼想池楓了,但堅信自己是一條蛇。
我抱著門柱不撒手,成琛給我扛回了臥室,最最後……
畫面讓我臉紅,我勾著成琛的脖頸,很多很多的親吻。
落地的禮服裙。
細細音的哭。
成琛輕柔的安撫。
天哪天哪。
我幾乎要石化。
彷彿偷東西被當場逮住,心慌意亂。
即使記憶做不到百分百全面覆盤,我大致也知曉發生了什麼。
尤其是我哭完還不拉到,神經病似的非得用尾巴圈住他,非得要。
極其的不講理,極其的沒有人性,比周扒皮還周扒皮。
成琛怎樣做我都要發脾氣!
超級大奇葩。
阿西吧!!
我想給自己一炮!
現在暈過去是不是能緩解尷尬?
容我睡個十天半個月的,大家就忘了這件事兒吧。
我錯了!
再也不喝酒了!
帶顏色的飲品我也不碰了!
丟人去參加葬禮,丟死人了!
“梁栩栩?你內心戲還要多久,嗯?”
我身體一僵,立馬閉上眼,沒,我還沒醒,我不敢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