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周飛就要被活活掐死,我們兩個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許東仁指著眉心,而後衝我們後方一伸,另一個活屍從後門過來了!
“許……姓許的,你祖宗個蛋!”
紅子剛罵完這句話,許東仁就倒在地上了。
後邊站著個男的,手裡提著個鋤頭,一下子夯他腦袋上,給夯暈過去了。
可以可以,農民的力量太偉大了。
他一暈,這三個活屍立馬就癱瘓,跟機器沒了電池一樣,成了乾巴巴的架子,一動不動。
周飛被掐的不輕,眼神都迷離了:“我還沒死,我都快斷氣了。”
這個農民捏了一臉的汗:“狗日的,就是他,我看到他帶了三個神經病來到咱村,還殺了我表哥。”
現在,咱們三個人說的事,這些農民必須得承認了。
大晚上的,幾十個村民把屋裡屋外圍的水洩不通,許東仁還昏迷著,由紅子給他們說明原委。
紅子添油加醋,說這些東西是鬼怪,已經死了很多年了,許道士就是要用這些東西來害死全村的人,而我們帶走小花是為了做法,破這個道士的法。
這個理由我給滿分。
農民也不是真傻,他們看了三個活屍的情況,顯然就是死了好幾年的人。
這三個死屍還都是村裡人。
前幾年,村裡陸續丟了三個人,他們以為是出去打工,沒通知家人,現在看,這是有計劃有預謀的。
“那你們三個到底是醫生還是道士?”
“都算吧,醫道不分家。”
一盆涼水蓋在許東仁的頭上,他被驚醒了。
看著滿屋子的人,自己還被捆著,怎麼動都動不了。
這可有六根繩子呢,比麻花都緊,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道士最懂道士,他想偷偷做法也不成了。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三個叛徒!”
這我得宣告一下:“姓許的,我壓根就沒投靠過你們,從一開始就是忽悠你們的。”
年輕的農民漢子上來就是一巴掌:“我曹!你害死我表哥,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紅子捏他的下巴:“你狗日的,想整死我們吶?你特麼也有今天。”
“老闆不會放過你們的,就算殺了我,還會有其他人來!”
“那我們走著瞧,你都要死了,我就先告訴你一聲,我們跟康懷聯手,這次來村裡就是找人的,三人一體術,聽說過麼?”
許東仁鼻涕都出來了:“你們不得好死,你們死無全屍!”
農民領頭的不同意,殺人是萬萬不可的,怎麼都該交給派出所的人。
不過,他害死了好幾個村民,這筆賬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好歹跟二叔和康懷學過一些道術。
死可以不死,但瘋還是有必要的。
農民把符還給了我們,我捏著一張,揉成一團,塞到他嘴巴里。
周飛看的懂:“瘋癲咒?”
“對,老周不愧是個高手,一眼就看出端倪了,他吃這個,以後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害死那麼多條人命,這算他最好的歸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