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說一半,後面的小弟便給了他一刀,將他另一個耳朵切下來了。
“啊啊啊!——啊啊!!”
杜天德咳嗽了幾聲:“唉,年紀輕輕的,這是幹嘛呢,一心求死,死就那麼好受麼?”
孫海:“師傅,跟這種人別廢話,咱們的家法多的是,讓他挨個的嘗一嘗。”
“急什麼。”
短短的三個字,孫海立即低頭,像個乖孩子。
杜天德接過白鴿給的一個本子,在上面動了動筆頭:“嗯,從八年前開始,到現在,我洪社一共損失了四百三十九個弟兄,這些年我都納悶,為什麼我的乾兒子也不見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我還很奇怪呢,是我老了,罩不住了麼?”
“搞了半天,原來是被你們這幫混蛋給害了,真是大新聞吶。”
周飛捂著噴血的耳朵,咬牙切齒:“呵呵,得罪我們梅花門,你們也就快了,死了我一個,還有很多人來滅你們!”
他上下牙齒一開,正要咬住,有小弟捏著他的嘴巴,手伸進去一掏,掏出一枚小拇指大小的藥丸。
杜天德嘖嘖的:“你就這麼想死啊?我還沒玩夠呢。”
“師傅,怎麼著?”
“用刑吧,真是不開竅。”
兩個小弟將炭爐提過來了,打算烙鐵。
這件事,大熊要親自去做,他伸展四肢,捏了捏拳骨,抓住了烙鐵。
“咯咯咯,讓你爽一下,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嘿!”
嗤嗤!
都有焦味了,烙鐵弄在身上,一股白煙冒氣。
我這個旁觀者看的都害怕。
大熊面目猙獰,抓著烙鐵狠狠轉著:“過癮麼?說!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怎麼了,我突然很佩服這個周飛,他是條漢子,可惜不走正道。
我們現在是以惡制惡,誰讓自己沒本事對付人家呢。
“啊啊啊——”
“哈哈哈!”
“爽不爽?!說!”
“讓我死,讓我死!”
大熊抽過去一巴掌:“踏馬的,你說死就死啊?師傅還沒允許你死呢,你到底在給什麼人做事?組織的情況,一五一十講出來,這樣我們就讓你死的舒服一點,聽到沒有?!”
嗤嗤!
“啊啊啊!”
白鴿:“師傅,這傢伙夠硬的,這種人最怕什麼?”
“鴿子,十指連心,弄他的手指頭吧。”
“是,師傅。”
白鴿對後面的兄弟打了個響指,有人端著盤子過來了,盤子裡放著大頭針。
後面的話,我是不想說,太慘無人道。
那些大頭針扎入他的指甲縫內,疼的周飛暈過去好幾次。
一碰涼水澆在他身上,周飛氣喘吁吁的醒來,眼神是絕望的。
杜天德挑起一個大拇指:“有種,我都佩服你了,但你還是要說清楚的,你只要告訴我地址,我就放你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