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址,我跟紅子都知道。
但我們不敢說,我之前對孫海說的,我們是被逼迫的,要是表明我們兩個也屬於核心成員,那就真的沒命回去了。
看看這陣勢,敢說真話麼。
周飛盯著我和紅子瞅了瞅:“你幹嘛不問他們兩個人呢,哼。”
紅子立即說道:“我們是被逼迫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你少胡說!”
“逼迫麼?紅子,你跟了老闆也不少年了,說這話是蒙傻子呢吧。”
孫海還替我們解釋:“師傅,這小子死到臨頭開始亂咬人了,要不是這兩個人幫忙,我們還找不到他呢,小刀和紅子現在都是我的門人,師傅,你別信這個傢伙的鬼話。”
周飛閉上雙眼:“給爺爺來個痛快的吧。”
杜天德丟了一把刀在地上:“閹了他。”
嘖嘖,何其歹毒,男人最怕的刑罰啊。
三個人架起了周飛,一個負責扒他的褲子,白鴿也安靜的看著,都不覺得羞恥。
可能這種事在洪社很常見,沒人感到意外。
一刀下去,血淋淋的玩意兒落在地上,周飛再一次疼暈。
對周飛的審問持續了兩個小時,他就是閉口不言。
其實,我想知道的是姚潔的弱點,一個從清朝活到現在的人,利用道法來延續壽命,不可能毫無弱點。
這個弱點,連紅子都不知道。
“師傅,這傢伙的嘴太硬了,咱們一點招都沒有啊。”
紅子突然提議道:“各位老大,用蛇窟。”
“什麼蛇窟?”白鴿問。
“準備一個大缸,裡面放滿了毒蛇,把他裝進去。”
周飛的臉上總算露出了恐懼之色,他原來怕蛇。
“紅子!你特麼的!你個賤婦!老子曹死你全家!”
杜天德手指頭勾勾的:“鴿子,你去準備吧,這種玩意兒咱們洪社還沒試過呢,聽上去怪有趣的,咱們有那麼多蛇麼?”
“師傅,您忘了,大哥的花鳥市場裡頭,有不少賣蛇的。”
“好,那就快點吧。”
一個小時之後,小弟們抬了個大缸進來,還有人扛著麻袋,一共三個麻袋,裡面是什麼,不用我解釋了吧。
袋子口一開,成堆的蛇落下了缸口。
周飛被架過去了,他的眼睛朝裡面一掃,已經要尿褲子:“不……不……我不!”
“把他推下去。”
“別!不要!我說!我告訴你們!”
大熊過來就是一拳:“曹尼瑪!你還真有怕的東西啊?!”
他揪住周飛的腦袋,力氣很大,直接拽拖著到了杜天德跟前。
“我老闆的名字,我也不知道,她名字很多,是個女人,是……是清朝人。”
老灰噴了:“清朝人?你覺得我們像傻逼嗎?你怎麼不說她是秦始皇,哈哈哈哈!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肯說實話,來人吶,把他推下缸去。”
“我說的是實話!不信你們問這個紅子!她也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