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的話,孫海心裡就有底了。
他讓小弟把這個女人帶到了自己的堂口,大晚上的開燈審問。
一眾二十幾個小弟,全都是紋身男,手裡還捏著刀,女老闆被兩個人摁著,跪在地上。
“海爺,您這是要幹什麼啊?”
孫海喝了一口茶,吃著葡萄:“嗯,你說爺我要幹什麼?你特麼個賤人,別以為你不說,老子就拿你沒轍了,我這裡的工具多的是,老虎凳你聽說過吧?”
“可是……我不知道您的意思啊,您到底要我說什麼啊?”
“我的兄弟,去你那兒收錢,不見了,你說這不奇怪嗎?”
“我不知道啊,他們拿了錢就走了啊。”
一個小弟過來抽了她一巴掌:“曹!海爺問話,你敢支支吾吾的?說實話!不然弄花了你這張逼臉!”
另一個小弟附和道:“海爺,這娘們兒不肯開口,咱們動刑吧。”
“給她上老虎凳。”
她被架了上去,腿和胳膊都捆好,腳底下塞了磚頭,一塊兩塊三塊的。
看著都覺得疼,腦門都冒了不少汗。
“啊啊——啊啊!”
海爺那表情一抽一抽的,不知道是忍心還是不忍心,他問身邊的跟班:“咱們是不是很殘忍啊?”
“爺,不殘忍。”
“哦,既然不殘忍,那就再殘忍一些吧,我還是比較喜歡聽女人這麼喊,哈哈哈。”
不簡單,腿都要掰斷了,死不開口,梅花門訓練出來的人果然與眾不同。
我心裡清楚的很,這個女人不是怕死,是怕姚潔對她做更恐怖的事,相比那些,疼痛和死亡就不算什麼了。
“小刀,她大概真不知道吧?畢竟是我地盤上開店的人,傳出去,對我的影響可不好。”
“海爺,她是特殊組織的人,受過特殊訓練,您看,光腿這麼個掰法,要是普通女人的話,早就忍不住求饒了,就算真沒做過,也得屈打成招,您說是不是?”
孫海點頭:“小刀啊,你還會玩心理戰術啊?找你做軍師是找對人了,你瞧瞧,我這些手下,一個個的就會動手,不會動腦子。”
他走到女人身邊,揪住頭髮:“臭表子,挺能耐啊,比我想象的還要能忍,來人吶,去花鳥市場弄幾條蛇來,還有蜈蚣跟蜘蛛,都要大個兒的,既然她能忍,咱們就幫幫她。”
毒物放在眼前,女人眼神露出了驚恐狀。
不容易,還有怕的東西。
“海爺!別——我說,我說!”
“說!”
“你的小弟這會兒還在市區,在一個交通點。”
孫海摸不著頭腦:“什麼交通點?”
“我只是負責把人弄來,然後由別人負責提走,他們要下週一一起把人帶走的。”
孫海眨巴眨巴眼睛,看看我,又看看這個女人:“還特麼交通點,你當這是民國啊?你們是特務?”
“我們只是一個組織,叫梅花門,海爺,您行行好,殺了我吧。”
“殺你不著急,老子要先找到自己的兄弟,然後再辦你。”
他拍拍我的肩膀:“多虧了有你,要不然,我就得當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