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我站在這裡讓你打,又能如何?”圓覺和尚剛一睜眼,頓時就被齊國遠這對紙糊的大錘當中,裝的什麼辣椒粉,胡椒麵什麼的給迷了眼睛。
不過這個時候,圓覺和尚這個心裡可就放鬆了許多。他心想,就齊國遠這種稀鬆平常的貨色,自己諒他也傷不了自己。
齊國遠這兩錘下去,連圓覺和尚一根毛也沒傷到,這讓齊國遠不由的也覺得自個有些丟人。
“他孃的,你家齊爺還不信了,我他孃的還傷不了你了。”齊國遠一邊說著,雙手一用力,將拿兩個破爛的指揮錘頭甩掉,手持兩根大鐵棍罵道。
“嘭!嘭!嘭!”
“嘭!嘭!嘭!”
“嘭!嘭!嘭!”
齊國遠掄起兩個胳膊,猶如擂鼓一般,吵吵著齊圓覺和尚的腦袋上砸了上去。足足砸了上百下之後,齊國遠覺得自己這兩個臂膀都隱隱發酸,但是愣是沒砸傷圓覺。
看來啊,這圓覺和尚不止是練了類似金鐘罩,鐵布衫的橫練功夫,這小子八成還練過鐵頭功。
“他孃的,你家齊爺還就不信邪了!你這腦袋,還能比鐵棍硬!”
“呸!呸!”
齊國遠喘了口氣,往手上吐了兩口塗抹,然後搓了搓手,又抓起了這對鐵棍!
“嘭!嘭!嘭!”
“嘭!嘭!嘭!”
齊國遠的雙手猶如車輪一般,揮的那個速度都帶著殘影,他和圓覺和尚較上勁了,非得將他這個腦袋打碎不成。
然而,圓覺和尚這個腦袋他就跟純金打造的一般。齊國遠又打了幾百下,手中的這對鐵棍都打彎了,虎口都震裂了,人家圓覺和尚愣是喊都沒喊一聲。
圓覺和尚練的這個橫練功夫,他渾身上下最硬的地方,那就是這個大頭,他這腦袋可以說是比鋼鐵還硬。但是這橫練功夫也有罩門,圓覺和尚的罩門就在下面的那顆腦袋。
沒毛的腦袋最硬,但是有毛的腦袋可就沒這麼硬了。
“來,來!”
“黑胖子,你但凡能傷你佛爺一根毛,你佛爺跟你姓!”圓覺和尚朝著齊國遠嘲諷道。
“你這和尚,淨說些廢話。你他孃的是個禿子,俺兄弟如何能夠傷的了你的一根毛?”
“你他孃的壓根就沒毛,如何傷的了?”李如矽在一旁附和道。
齊國遠這也是一個渾人,他打了圓覺和尚半天,楞是沒破了圓覺和尚的防禦。如今又被圓覺和尚這冷嘲熱諷的一番話,頓時是氣不大一處來。
“哼!”
“大頭沒毛是吧,小頭總該有毛了吧?老子就讓你看看,你家齊爺能不能傷到你一根毛!”齊國遠說著,一鐵棍朝著圓覺和尚褲襠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