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俊達和李如矽兩人一左一右的別住了圓覺和尚手中的這柄月牙鏟,這倆人一個往左邊使勁,一個往右邊使勁,死死的將圓覺和尚的這柄月牙鏟給壓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圓覺和尚雖然力氣大,但是這一時間也難以掙脫,就好似被壓在五指山下的孫猴子,他是無力為之。
三人一時間是僵持住了,但是一時間也難以分出個勝負。這個時候,尤俊達這邊可還有一個齊國遠作為生力軍呢。
齊國遠手中的這對大錘雖然是紙糊的,但是這兩柄大錘下頭的這錘把,那可是實打實的大鐵棍。平日裡齊國遠打仗,便是靠著這兩柄大錘唬人,他是能唬住便唬,若是唬不住,在用這兩根鐵棍應敵。
尤俊達想來,齊國遠這兩根鐵棍也勉強能夠算作是鈍器,現在圓覺和尚還手不得,這個時候齊國遠應該也能傷的了他。
尤俊達這一聲大喊,齊國遠也反應過來,他應了一聲“哎”之後,舉著一對大錘,就朝著圓覺和尚縱馬奔來。
看到齊國遠縱馬奔來,圓覺和尚頓時是心中大驚。看了看齊國遠這一對大錘,圓覺和尚嚇的不由的嚥了咽口水。
這對錘子足足有磨盤大小,想來至少得有上千斤,這對錘子若是砸在我的腦袋上,這馬借人力,人借馬勢,這一錘子我就得腦漿迸裂而死!
陡然間,圓覺和尚的腦海當中蹦出如此的想法。
這個時候,圓覺和尚膽氣盡失,心中已經生出了逃跑的念頭。他還真就被齊國遠的這對大錘子給唬住了,齊國遠這般大小的錘子,你別說圓覺和尚練了金鐘罩,鐵布衫這樣的硬功,就是當真是個鐵人,那也得被砸扁嘍!
然而這個時候,圓覺和尚正在和尤俊達,李如矽較勁,根本就脫身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齊國遠揮舞大錘朝著自己的腦袋砸來。
“我命休矣!”圓覺和尚心中暗道一聲,只能必然等死。
圓覺和尚眼睛一閉,他心想著,自己這眼睛一閉,只怕就睜不開了。緊接著便是一陣勁風襲來,圓覺和尚只覺得這個頭皮涼颼颼的,顯然是什麼東西即將貼到自己的頭皮之上。
“嘭!”
“嘭!”
片刻之後,傳入圓覺和尚耳邊的,這是兩聲悶響,這個聲音並不很響,而且圓覺和尚只是感覺腦袋上隱隱作痛。
這麼大的錘子,打在圓覺和尚的腦門之上,這個按理說整個人的腦瓜子都得被打成爛西瓜。但是,如今圓覺和尚居然只是覺得腦袋略微的有一些疼,居然連血都沒留。
“這觸感像紙!”
“這小子的錘子是假的?”圓覺和尚也是武藝高強之人,頓時就想通了其中的原委。
如今,這仔細一想,圓覺和尚在才想起。確實是,從一開始就感覺齊國遠哪裡有點不對勁。
按道理來將,這人的力氣就算是在大,也用不了磨盤大小的錘子,這磨盤大小的錘子,他足足得上千斤之重。
要知道,能夠拿的起來這上千斤的東西,和能夠使用上千斤重的武器,這可是兩回事。
而且,齊國遠表現的太過輕鬆了。他拿起這兩柄大錘,那就彷彿手中沒拿什麼東西似的。在者說來,這麼重的武器,就算人能受的住,馬也守不住啊!
齊國遠胯下這匹馬,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是馱著齊國遠和這對大錘,卻也是絲毫不廢力氣。
“小子,你唬我!”
“阿嚏!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