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仲伯,趙懷義這倆人便是跑的在怎麼快,也不過是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而已。
他們倆人那裡能夠逃的過王伯當,謝映登這兩人的手中。王伯當,謝映登這都是在江湖上摸爬滾打多年的江湖人士。你便是鑽進耗子洞裡,他們二人也能給你薅出來。
“跑!跑啊!”
“怎麼不跑!”
王伯當,謝映登兩人帶兵將王仲伯,趙懷義給圍了起來。
跑?
這還能夠往哪裡跑?
王仲伯和趙懷義頓時是大驚失色,臉上是白裡透著紅,紅裡透著青,青裡透著紫,紫裡頭還發著黑。這倆人的臉怎麼是這個色啊!純屬就是嚇的。
王仲伯和趙懷義這是倆書生,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他們倆人也知道自己犯下的事情有多大,這要是被抓回去,死是肯定得死,關鍵是不得好死啊。
他們坑害的是誰,那是忠孝王伍建章,萬一伍建章又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他們便是夷三族都不為過啊。
王仲伯臉色蒼白,跪倒在地上哀求道:“饒了我等吧,饒了我等吧!”
王伯當那是什麼人,那是能陪著李密一起去死的忠義之人,最看不起的便是這種人。吃著大隋朝的俸祿,卻幹著賣國求榮的勾當。
“恨不得一刀劈了你們!”王伯當冷聲喝道。
“來人,將人給我綁了。”謝映登一揮手,身後衝出去幾員兵丁,將兩人五花大綁。
王仲伯,趙懷義兩人,在門閥世家的棋子當中,也算不上什麼大魚。這倆人只是按令行事,他們知道的事情並不多。
不過,雖然這兩人知道的事情不多,卻也能夠算的上是關鍵的人物。抓到他倆人之後,便能夠順藤摸瓜查清楚這幕後之人到底是誰。
而此時,平壤城中卻發生了大事。
忠孝王伍建章要不行了,忠孝王伍建章在巡視城牆之時,誤中了流矢。這一箭正中後背,這箭上有毒,忠孝王伍建章的後背生起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毒瘡。
若是尋常來說,這也不是什麼大傷。但是,如今平壤城內缺醫少藥,沒辦法給伍建章解毒,毒素混著血液流滿全身,這傷自然是越來越重了。
哎,別說醫藥了。
現在平壤城內,就連吃的都沒有了。糧食也吃完了,戰馬也殺完了,將士們已經喝了好幾天,草根混著馬骨熬的湯了。就這個情況若是在延續下去的話,只怕這些根馬骨頭都得被熬化了。
平壤城。
府衙內。
“伯父,你吃點東西吧!”伍天錫端著一碗肉湯,朝著伍建章走來。
如今,這平壤城內還能夠吃上肉的,也就伍建章了。只是,看著伍建章這個身體,只怕也吃不了多久了。
這碗肉,那是伍天錫殺了自個胯下那匹千里寶馬,這才讓伍建章吃上了這口肉。
“天錫啊!”
“扶我起來!”伍建章虛弱的聲音響起。
“伯父,你還是躺著吧。喝完這碗湯,好好的養著,一定會好的,一定會好的!”伍天錫淚流滿面道。
伍天錫父母早年亡故了,他是跟著叔父伍建章長大的。這打小,伍建章對他和伍雲召那是一視同仁。給伍雲召吃什麼,就給他吃什麼,給伍雲召穿什麼,就給他穿什麼。傳給伍雲召什麼武藝,也就傳給他什麼武藝。
在伍天錫的心中,伍建章是叔父,也是父親。如今,伍建章眼看著就不行了,伍天錫這個心中怎麼能不難過。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