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面相覷,她們看得清楚,兩名侍衛並沒有說一句話。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否則,今日之辱,我讓你百倍奉還。”
“啊,啊啊啊啊,殺人了,殺人了……”
她渾身顫抖著,摸著脖子一臉驚恐憤怒,一張小臉扭曲得可怕。
四周寂靜無聲。
眾人被眼前這一幕看呆了。
“她怎麼了?”顧行之不明所以的看向牧慈。
牧慈手一揮,只見牧菀菀的頭頂上方出現了一團亮光,亮光裡的人正是牧菀菀。
只見兩名侍衛的劍已經放在了她的脖子上,鮮血淋漓。
滴答滴答。
滴落在地上,暈染成一朵豔麗的花。
尖銳的叫聲劃破四周,牧慈皺了皺眉,手一抖,牧菀菀的脖子就被割斷,腦袋咕嚕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失誤,失誤!”她尷尬的摸了摸鼻尖。
撤回了法術。
剛剛的那一幕,是牧菀菀自認為所經歷的一切,除了他們三人和牧菀菀外,其餘人並不知曉。
雖說牧慈只是想嚇嚇她,但疼痛卻是真實存在的。
牧菀菀早在腦袋分家的那一刻就暈過去了。
“這就嚇暈過去了啊,嘖嘖嘖,膽可真小。”江淮意猶未盡的撇了撇嘴。
“如果是你,你早就嚇得尿褲子了。”顧行之冷笑一聲,絲毫不錯過任何一次懟他的機會。
“難道一直讓她暈在這,還是想讓沈大塊頭送她回去?”顧行之笑得有些賤兮兮的。
牧慈和江淮兩人不約而同的瞪了他一眼。
“不用擔心,她立馬就能回去。”
牧慈收回視線,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一顆水仙花。
花瓣微不可見的顫了顫。
……
果然不出所料,不一會兒的功夫,牧菀菀並站了起來,一步一跳往相府的方向跳了回去。
眾人驚!
這相府千金莫不是有病?
相府夫人生患重疾、現如今,牧菀菀又如此奇怪,一時之間,關於相府一家是不是有隱疾,議論紛紛。
牧硯之回府後,氣得險些吐血。
直接讓牧菀菀去跪了祠堂。
這些,牧慈並不知曉。
看完好戲後,她並直接回了府邸,沈肆年如同往常一般都在書房裡。
她吸了吸鼻尖,最終沒有抵制住氣運香味的誘惑,推開門走了進去。
沈肆年放下手中的書,眉眼之間柔和了不少,冷硬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回來了,餓了嗎?”
牧慈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腦袋一歪,“抱~”糯糯的聲音帶著一絲撒嬌。
沈肆年哪裡拒絕得了。
況且現如今逐漸認清了自己的內心,並不在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