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就沒見過像她這麼不要臉的人,簡直就是我們女人的恥辱,現如今還不要臉的敢住在閆王府。”
“肯定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
牧菀菀低垂著腦袋,聽著眾人辱罵牧慈,這幾日煩悶的心情消散了不少。
孃親臥病在床,父親心情不好,雖說這和自己沒關係,但府裡的下人看她的眼神她很不舒服,若不是才回來,礙於形象,她必定把這些人的眼珠挖出來,剁碎。
“不、不是的,姐姐不是這樣的人,她住在這裡,是因為、因為……”她焦急的搖晃著腦袋,想要反駁。
“遭了,她想要裝暈!”
對面的高樓上,一直目睹著這一切的顧行之急得不行。
牧菀菀有沒有事不重要,重要的是別暈在府門口,那時候牧丞相又要怪仙女姐姐欺負她。
就很無語。
“莫慌,她裝暈也要問過我同不同意。”牧慈一手撐著下巴,一臉笑意的看著對面的好戲。
江淮只不過看了一眼,又默默地低頭專心的剝起了瓜子皮,把剝好的整整齊齊的放在牧慈身前的碟子上。
一粒一粒,規規矩矩的。
顧行之撇了撇嘴,沒有理會,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看著牧慈。
牧菀菀臉色蒼白,整個人就要往後暈去。
就在這時,一道雷劈天而來,劈在了她身上。
她渾身一抽搐,整個人支稜的又重新穩穩的跪了起來。
渾身疼痛不已,如同被馬車碾碎一般。
“牧小姐,你怎麼了?”周圍人好奇的看著她。
她張了張嘴,想說自己被雷劈了,可這豔陽高照哪裡來的雷,況且,現如今看這情況,似乎其他人都沒有察覺到異樣。
她內心疑惑,臉色蒼白,身體疼得不行,面對眾人的詢問,只好搖了搖頭。
她看了一眼府門,府門大開,兩名侍衛守在門口,似乎只要自己進去一步,他們手中的劍就會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想起牧慈,心裡嫉妒又憤怒。
一個被趕出家的野種,憑什麼得到王爺的寵愛。
她只是晚了一步,若是她早一日遇見沈肆年,他也會喜歡自己。
她不信,這兩名侍衛真的敢殺了自己。
她身後還有相府呢。
似是想通了一般,緩緩的起身就要往府門口走去。
“她不會是要硬闖吧!”顧行之驚呼一聲。
“你瞎啊!”江淮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顧行之一噎,轉頭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手下敗將,剝你的瓜子皮吧。”
湊近牧慈身旁,一雙眼睛閃閃發光,崇拜得不行,“仙女姐姐,快,快劈她,劈死她。”
牧慈把碟子裡的瓜子全部一口吃了下去,喝了口茶水,拍了拍手,慵懶的往後一靠,手微微一動,“給你看個更好玩的。”
說罷,幾人立馬把視線看向牧菀菀。
就連江淮也不剝瓜子了。
只見牧菀菀站在原地,沒往前一步。
但整個人卻如同瘋了一般,嘴裡吵嚷著,“讓開,本小姐可是相府唯一的千金,區區一個下人還敢攔我不成。”
“憑什麼牧慈能進,我就不能進……”
嘴裡大喊大罵,可她距離兩名侍衛還有一定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