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了一個討好使者的機會,誰都不想放過。
“簡單,就比我們幾個誰殺得土著多,殺得多的人便會擁有獵物。”
應列的眼中閃過一絲狡詐,“怎麼樣?”
幾位隊長都沒有開口,預設了這種提議。
“我們都去戰場了,他跑了怎麼辦!你擔當的起嗎?”
烏豐質問道,對提議他不反對,不過這個獵物若是跑了他們都擔當不起這個責任。
這是使者盯上的人,絕不能出現意外,不然他們的下場恐怕會跟這個獵物一樣。
“呵呵,老哥,你以為他跑的了嗎?”應列冷笑道,“如今整個北疆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他還能跑向哪裡?”
“而且,就算他跑了又怎樣?他還能跑出龍國嗎。”
應列的話讓烏豐閉上了嘴,幾人也再也沒有異議。
“哼!”
冷哼一聲,烏豐直接離開了大營。
“兄弟們,先走一步。”
應列也離開了大營。
緊接著計盤和孫信也離開了大營。
幾人很自信的回到了戰場之上,準備屠殺眼中的土著。
江凡微微搖了搖頭,眨眼間也出現在了戰場之上。
此時的陣法已經被啟用,罪域的人不停的倒在血泊之中,子彈穿過身體,他們口中的土著卻輕易的殺死了他們。
“該死,沒想到這個陣法竟然如此之強。”
在陣法的外圍,圍滿了罪域計程車兵,他們都被江凡佈下的陣法給嚇到了。
元嬰期的修士或許能勉強抵抗,但連金丹期都沒有達到的他們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隨著陣法中最後一個罪域的人倒下,整片被陣法包圍的區域已經被鮮血染紅。
而現在也形成了一個極為詭異的狀況,兩邊都死死的盯著對方,誰都不前進一步。
罪域這邊的軍隊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之後也知曉了陣法的範圍,現在他們就站在陣法最邊緣的地方,死死的盯著陣法內的龍國士兵。
“一群土著,只會憑藉陣法,廢物!”
最前面是一群金丹期的修士,他們幾個渾身已經被鮮血染紅,各個咬牙切齒。
戰爭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輕鬆,甚至有那麼一點可怕。
他們並沒有輕鬆的拿下北疆,反而損失了一大批計程車兵,四合一的罪域大軍,現在只剩下了三支軍隊。
龍國那方雖然也有損失,但相比罪域,它們的損失甚至可以小到忽略。
以數萬大軍對抗數十萬,幾倍於他們的兵力,而且各個都是強大的修士,北疆軍不僅沒有敗,反而拿下了第一場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