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盤冷笑。
當初北疆上出現的異象讓他也驚訝了一會,甚至懷疑龍國出現了什麼厲害的人物,在進攻的時候也開始謹慎了起來。
不過在見到江凡的時候則是徹底放鬆了下來,一個不懂得畏懼的小子,連他們的實力都看不出來,能有什麼厲害之處?
“你們的王要是也是如此無知就好了。”
雖然被四人針對,但江凡仍舊十分的平靜,就好像這四人不是強者而是幾個乳臭未乾的孩子一樣。
“你也敢談論我們的王!”計盤有些發怒,罪域之主是無上的存在,他的名號在江凡的嘴裡出來就是一種侮辱。
“土著,妄談神是會付出代價的,自己割下舌頭謝罪,我能給你個痛快。”
計盤冷哼一聲。
“這個世界是非常大的,有些人是不能談論的,甚至只要說出他們的名號你就會為此付出代價。”
收斂了殺氣,烏豐就像是前輩一樣在給江凡傳輸著各種道理。
“我們都不能談論的存在,你們這些土著更不能,甚至要做到不想不念不問。”
“只有這樣才能保全自己。”
“你明白嗎?”
但不管他怎麼說,江凡的神態仍舊沒有任何的變化,就好像是他一直在自言自語一樣。
說到最後,烏豐有些憤怒起來:“孺子不可教,天地之大不是你能想象的,你能做到的就只有臣服!”
“臣服?”江凡不屑的看了眼烏豐,“你們還不配。”
別說讓他臣服幾人,就是罪域之主來了他也看不上,不過是一個大乘期的強者而已,只是他人生中的一個階段罷了。
自他走上這條路的時候他的目標就不是大乘期,而是那虛無縹緲的境界。
仙,才是終點。
“呵呵,不知好歹,怪不得使者為什麼如此想要你的項上人頭,我現在是知道了。”
烏豐的臉色開始陰沉起來,他也不再跟江凡繼續講大道理。
“烏豐老哥不必動怒,他畢竟還是一個小孩子呢。”
應列攔住了即將動手的烏豐,站在了二人的中間。
“應列,你想搶我的獵物?”
烏豐冷哼,並沒有停手的打算。
“嘖嘖嘖,老哥你這就見外了,我沒有搶你獵物的打算。”應列說著,看了一下在場的幾人,“獵物只有一個,而我們卻有四個人。”
“老哥,你這樣動手未免有點不合規矩。”
應列笑著說道。
江凡只有一個,而他們卻有四個,誰都不想讓別人拿下頭功。
“那你說怎麼辦!”烏豐停了下來,不過臉色並不是多麼好看。
幾名隊長的關係並不是多好,幾人的實力也都相近,誰都不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