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府,索傑站在書桌前,故意調梅鶴唳的胃口,只是簡單的彙報了行程之後就一直站著不說話。
梅鶴唳假模假式的端著賬簿,其實連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就等著能從索傑嘴裡聽到一點關於花姒錦的丁點訊息。
可是這傢伙好像是故意的調他胃口,杵在那裡一言不發。
“索傑,這次去辦事就沒有一點新鮮有趣的事情嗎?”
梅鶴唳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主子指的是是鎮上還是鄉下?”
梅鶴唳終於忍不住,把手上的賬簿往桌上一拍,“你這總管當的是越來越稱職,是不是我給你的權利太大了,竟然連雞毛蒜皮的小事也不用上報了。”
索傑看著他竟然拿主子的身份壓制自己,趕緊換上一副笑臉。
“主子你別動怒,我這不是在掂量事情的輕重緩急,思慮著要先彙報哪件嗎?”
“事情很多嗎?”
“多,而且都和錦娘有關,就是不知道主子您願不願意聽?”
梅鶴唳眼神閃躲,又把目光移到賬冊上,不鹹不淡說道:“反正最近也沒有什麼大事,你愛說就說吧。”
索傑聽了,這主子就是煮爛的鴨子嘴硬。
可是他卻知道主子的良苦用心,像他們常年在刀尖上行走,到哪裡都是樹敵無數,得罪的都是達官顯貴,說不定哪一天就會遭到滅門,主子是不想連累無辜。
一個小小的知府就能讓主子瘋魔,他不敢想象日後花姒錦有個三長兩短,主子會怎樣。
所以那日的巷口危險根本不是宋皓的運氣,而是主子一直派人暗中保護著她們母子。
那日被人騙走,就有人認出了那是窯子裡坑蒙拐騙的曲婆子,知道花姒錦有危險,就飛速回府彙報。
梅鶴唳聽到訊息馬不停蹄帶著索傑就趕到現場,只是他不方便露面而已。
所以在宋皓逃出去求助,索傑才出現在現場救助。
“那就先說前幾日的,在錦娘遇到危險那天,其實她是去幫了魏玉瑾公子的忙?”
梅鶴唳聽到從索傑口裡得知,花姒錦沒出府幾天,就和別的男人有了瓜葛,心裡有點不爽。
“其實也是偶遇,不是刻意為之。”
索傑便把魏玉瑾在大街上偶遇花姒錦,陪她去賣配方,然後再次偶遇,購買花生,接著請客吃飯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是說魏家的那個酒樓就憑著彩色麵條起死回生了?”
索傑點了點頭,“就憑著這彩色的麵條,還有蒸餃,供應工地的農工,還有普通老百姓,價格低廉實惠,所以到了飯點,酒樓都是高朋滿座。”
“沒想到她居然能和魏玉瑾那個傢伙合得來。”
“不光魏公子,那日在場的還有姜公子,不過他的臉可是奇臭無比。”
梅鶴唳聽到這裡,心情卻突然好轉,冷笑道:“那個傢伙一輩子也不會明白,自己付出再多,花姒錦也不會接納他。”
索傑試探的說道:“因為採荷?”
梅鶴唳沒有反駁,眼神的得意已經給了索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