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去。”
說完把手上的扇子往她手裡一塞,“為了讓美人消氣,我就如你所願好了。”
美人?花姒錦有點呆愣住了,這還是第一次聽他稱讚自己是美人。
心裡的不快瞬間也就煙消雲散了。
拿著兔子把它丟在揹簍裡,剛要背在背上,就被梅鶴唳一把搶過,“今天咱們算是朋友,沒有主僕,所以這點小事還是我來。”
花姒錦更是不敢相信,搖了搖頭,來這兩天了,淨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現在還主動幫忙,是不是晚上睡覺被哪隻善良的鬼附體了。
她伸手想要摸摸他額頭是不是發燒了,梅鶴唳竟然沒躲,就這樣由著她上下其手。
“還真有點熱,估計發燒了。”
嘟囔出聲的同時,被梅鶴唳一扇子瞧在腦門,“你才發燒,你跳下去在爬上來試試,這大熱天會不會體溫上升。”
花姒錦捂著腦門道:“都打了好幾次了,再打就真的傻了。”
“本二爺不是說了,我負責。”
這已經是第二次聽到這樣的回答,花姒錦不死心拽著他的袖子問道:“有話說清楚,啥意思,你就負責。”
梅鶴唳被拽的一愣,說實話以前若是有女人對自己動手動腳,他肯定會把這個女人的手腳砍斷,丟到府外。
甚至於被別人觸碰的衣衫都會被棄之,現在這個女人,好像習慣了情緒波動較大的時候,隨意觸碰自己。
可是怎麼沒有厭惡和討厭至極的惡感,還有那麼點小小悸動。
她眼裡那種渴望想要知道答案的迫切眼神讓他有點瞬間失神。
“負責的意思是,自己領悟。”
說完背上了竹簍直接回到出發地點,劉伯抬眼看見二人的時候,一陣的詫異,那還是自己府上被人侍候慣的二爺嗎?
身上渾身泥土不說,還主動揹著揹簍,這些事情在之前的認知里根本不可能發生。
“錦娘,受傷了嗎?”劉伯只能這樣理解的問道。
花姒錦感到好奇,有點不知所以的回道:“沒呀,劉伯怎麼會這樣問。”
劉伯看向主子的時候,立即住了嘴,只是趕緊上前幫著把主子的揹簍卸下來。
“劉伯,你今天不用太拘束,二爺說了,今天沒有主僕,只有朋友。”
劉伯心裡想著,這個錦娘你還真是糊塗,那是主子對你特例,哪是對我們的態度。
“屬下不敢,不過今天是錦孃的主場,可以作為主人和主子平起平坐。”
花姒錦現在算是明白了為啥劉伯可以坐穩梅府駕車的活計,不是他駕車技術有多麼的精湛,而是他說話圓滑,很得梅鶴唳的歡心。
“劉伯這樣說也對,不過這兔子還活著,我要留著趕明給它配個種兔說不定還能賣錢呢?”
提到錢,花姒錦就感覺手裡的兔子不是兔子,而是變成了白花花的銀子。
看著花姒錦那財迷的小表情,突然讓梅鶴唳覺得自己賺了那麼多錢終於能派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