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
劉夕瑤語氣冰冷,再次飛起一腳,踢中薛飛的玉枕穴。
“呃...”
薛飛眼前一黑,頓時暈厥過去。
“這裡是?”
劉夕瑤黛眉微蹙,仔細打量著房間,榻榻米、壁櫥、屏風、木質地板,80多平的房間追求極簡的狀態。
房間盡頭的一角,放置一個蒲團,顯然是平時打坐所用。牆壁上掛著一幅兩米巨字,上書一個“道”字,如鐵畫銀鉤,力透紙背。
在蒲團的正前方擺放著一個檀木兵器架,上面放置著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
劉夕瑤走過去將長劍拿起,劍身三尺,應是純精鋼打造,十分鋒利。
透過劍面折射,一個明豔動人的少女,正瞪著一雙妙目,滿眼的不可置信。
“這...這怎麼可能?”
劉夕瑤對著劍身,輕撫自己嬌嫩的面龐,極度的震撼與狂喜充斥著心田。
她臉上的表情,像極了癌症晚期患者,聽到醫生對自己說,“對不起,是我們醫院的錯誤,你被誤診了。”
她美目發亮,小臉興奮,忍不住出手揮了幾劍。
霎時,纖手長劍如輕煙般縹緲而出,整個房間都被這簡單的一式劍法照得雪亮。
“咔噠!”
就在這時,房間被人從外面開啟,一身黑色西裝的北島芳子出現在房間。
“真是個窩囊廢,連個小姑娘都對付不了。”
望著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薛飛,北島芳子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嘴裡滿不在乎的說道。可當她瞥見劉夕瑤那清冷高傲的神態時,頓時全身一震,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難道你是故意被我們擄走的?”
北島芳子刷的擺出了防禦姿態,動作敏捷的猶如一隻小獵豹。
劉夕瑤冷若冰霜,“你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你為什麼要擄走本宮?”
“本宮?”北島芳子微微錯愕,“劉夕瑤你瘋了不成?”她神色驚疑不定,只感覺對方渾身上下透著詭異,好似完全成了另一個人。
劉夕瑤神色不動,暗忖道:“劉夕瑤......難道當初那女人說的是真的?她真用我的本命精血,為我凝聚了‘第二元神’?”
她心中狂喜,微微感應後,已是心中瞭然,“這具身體大概只有15歲左右,雖然沒有任何真氣,可與我一般身具‘陽土寶體’,應該就是她沒錯。
真沒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父親為我遍訪大荒名醫,也無法將我的絕症治好,若他得知這個訊息,定然欣喜若狂。
不過,我雖身患絕症,但大限未至,為何會突然出現在此處?”她餘光瞥見倒在地上的薛飛,眼中寒芒閃爍,“定是這個蠻夷,想要對劉夕瑤不利。她命懸一線,這才令我到此救援......
好險呀,若本宮的這具分身被毀,那可真是......
無論如何本宮都要保她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