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牛!”
嘲風見囚牛受傷,也顧不得別的事了,使用事先準備的隱匿陣法逃跑了。
“咳咳,是我音律修習還不到家。”
“和你無關,我以為她只是將靈力化為內力,也不足為據,卻沒想到她還能用那麼強大的靈力,是我失算了。那個天道,還真的是如此不公。”
嘲風抱著囚牛逃竄,在囚牛說到天道不公的時候,一道天雷劈下來,在嘲風面前爆發。
“……你敢做不敢認,陰陰就是偏心,你應該去劈那邊那幾只鳥,劈我算什麼!”
嘲風說完,又一道天雷劈下來,這次比剛才那道還近了點,嘲風甚至受到了波及。
“……”
另一邊,徐府。
徐錦書感覺到嘲風和囚牛跑遠了,將剩下的嘍囉處決了,虛脫的坐在地上,也化為了五歲小孩子的樣子。
“錦書!”
徐瑾言跑過去將徐錦書扶起。青鸞扶著受傷的雪凰和徐瑾皓,只得在遠處看著。
“你竟然一點都不驚訝嗎?”
“你現在這樣子才正常,不然黎朝都是你這種天才,怕是要亂套了。”
“咳咳,你倒是比三哥的接受能力強多了。扶我回去,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徐瑾言聽了,一把將徐錦書抱起,回到房間。管家和有幸存活的下人,則留下來處理後事。
第二日,徐家晚上的變故傳遍整個京都,所有對徐家有想法的人都在猜測,是誰哪一家對徐家這麼快就下手了。
“張大人。”
張勤崖很苦惱的來到徐府,每次和徐府沾上關係,就沒有什麼好事。
“徐大人。聽聞府上的變故,還請節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