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的話,終於成功的讓國師側過了頭來。兩人的視線,再次四目相接。
“此處現下歸本座一人管轄,所以,你覺得你有沒有必要向本座報告!?”
“呵呵呵,真是好笑。國師大人,你難不成是在壽宴上,就一直在盯著我的一舉一動吧。否則,怎麼會我前腳剛到此處,你後腳就跟到了這裡呢?說到底...還是國師的心思不單純,我們兩人才會在此處相遇吧!!”
“信口雌黃...”
“是嗎?我是不是信口雌黃,相信國師大人心下,自有衡量。現在,請你鬆手。否則,我不介意像先前教育尉遲太子那樣,教教國師大人...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
說罷,不知的話音未落,就只見她忽然間手腕翻轉,一個巧勁,就掙脫了國師握住自己手腕的手,然後足尖一個輕點,眼見著就要十分輕盈的離開地面,竄上房頂。
可是,不知的動作明明已經很快了,快到她做出這一系列的動作用了還不到兩個呼吸的時長。她就感覺自己飛到一半的腰身,猛然間就被一隻強而有力的臂膀,給一把攔腰抱住。然後下一秒,她的後背就落入了一個寬大的懷抱裡。
這一刻,不知並沒有驚慌,十分淡定的反手就是一個向後頂肘。這一頂,倒是讓身後抱著她的國師,沒料到她第一反應不是掙扎,而是設法反擊。所以就挨實了這一肘,疼得他忍不住在不知的耳邊悶哼了一聲。
“嗯...”
一擊成功,不知很快便組織了第二次的攻擊。只不過,這一次當她抬手握緊了拳頭,想以彎曲的食指骨節去擊打國師的太陽穴之時。卻沒有得到預想中的收穫,因為,她忘了這國師的臉上,是戴著一張面具的。
所以在聽見“咚”的一聲骨節與面具相撞的聲響過後,不知抬起的手臂,就被身後的國師,順勢一把給折別在了自己的腰後,與她的另外一隻一直被他給禁錮著的手,給牢牢的緊捁在了一起。
雙手被縛,難道你就以為我們不是在打架,就是在去打架的路上的不知先生,沒有辦法了嗎!?
天真!
兩隻手都被禁錮了起來的不知,並沒有驚慌,而是“咻”的一聲便抬起了她那柔韌性極好的長腿,以一個抬腿前踢,目標看似是這廝額頭的假動作。然後在他下意識的後仰躲避之時,不知忽然間的一個順勢收腿屈膝,然後瞬間改變了小腿高抬後踢的路徑,而是變成了蓄力後蹬,目標是這遭瘟的國師的膝關節的一腳。
可是,她還是低估了這個身手深不可測的傢伙的實力,在第一次被不知給一個反肘擊中了腰側以後,他的全身心意識,都在防備著不知的每一個動作。
就好比現在,明明眼見著不知就要一腳蹬廢他的膝蓋,但他卻輕而易舉的一個稍稍順勢朝後揚腿,就完美的避開了不知這一記“天殘腳”。還讓使出了全力祭出這一腳的不知,因為無法收住的後坐力,整個人直接變成在國師的身前反著手劈了一個豎叉下去。
要不是她強行咬牙讓自己的手臂在國師的手中法力,勉強撐住了身體,然後直起了身來。要不然,她這一雙手臂,恐怕是要當場被卸掉!
不過,就算她不用手臂強撐,這國師也應該不會讓她變成殘廢吧。因為在不知一腳踢空的當下,其實國師是有稍稍矮身一些,替她卸去了一些下墜力的。不然...不知哪裡能這麼輕易撐住自己的身體呢。
這說明,國師並沒有想要傷害她的意思。
如此明顯的一個細節,不知又如何會沒有察覺,所以,現下她已然冷靜下來,不再做無畏的掙扎。
因為,畢竟男女的力氣,天生的差異。
既然反抗不過,那就要懂得節省力氣,伺機而動。
“沒想到,堂堂的國師大人,竟與那街頭的流氓小混混無二。光天化日之下,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傳出去,你也不怕有損你國師的威名!!”
聽見不知的話,這國師默默的伸出空著的那隻手,狀似不經意的摸了摸自己剛剛被不知給一指節給頂出了一個窟窿的面具,然後輕笑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