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提醒你們,準備開戰吧,這不是一個遊戲,也不是惡作劇,對方,將你們看作敵人,那麼,是會讓你們很慘很慘的。今日與會的大部分人,在今後都將見不到了,大家珍重吧!”
“織夜先生?”
羅星屏淡淡而笑,推了推眼鏡,她的目光集中在面前人身上,眼眶有些發紅:“作為漢斯坦大學的學生,我想提醒您一句,是這位叫做白尋的人發起了惡意攻擊,我們要做的,應該是報警,而不是……”
“羅星屏!”長夜裡,窗外夜幕下燈火通明,似乎擠滿繁華,秘書站了出來,長天織夜如此被羞辱,他不能接受。
只是校長大人依舊阻止了自己的秘書,並且他慈祥的伸出手示意著名為“羅星屏”的學生代表繼續說話。
“校長先生!”羅星屏的憤怒並未消退,她更改了對長天織夜的稱謂,並不是因為面前人值得尊敬,而是在這裡,有很多領導看著她。
於是她發話,“現階段的主要任務,是抓住這位叫做白尋的罪犯,我們應該做的,是作用警方,期望他們懲戒罪行,為這樣的“恐怖襲擊”討要說法,為受害者發聲。”
“你不明白!”那一夜,長天織夜搖搖頭,欲走。
可是女孩子上了前,她覺得她的話語應該在“擲地有聲”,在質問:“校長先生,你這樣的幫助白尋,將我們校內的同學們置於何地?這是背叛,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那是什麼樣的心理,我們學生是您的兒子,女兒,您是我們的父親,現在,您幫著一個外人……”
“這種行為難道不應該受到懲罰嗎?”
也許,羅星屏最終的話裡,發出了一些名為“爭取”的道理,繼而之後,就化成了一片片的水滴,聚集不起來。
老校長終究沒有說話,點點頭,離開!
“你根本不配做我們的校長!”
那句話,在臨出門時,傳達出來,有些撕心裂肺地疼痛,有些歇斯底里的憤怒。
“白尋只是因為沅聞之被退學而不滿而已!”
秘書眼看著老人佝僂的身軀上了電梯,他回過了頭,盯住那個叫做羅星屏的女孩:“當沅聞之退學訊息釋出到全校的時候,你們有做過什麼嗎?當所有人都低著頭接受這樣一個結果的時候,你有站出來說過什麼嗎?現在……”
“羅星屏,你算什麼?代表多數人的正義?你們是學生,被退學的那個人也是學生,當真正的不公平砸落下來時,你們在幹什麼?現在,現在……”
秘書看著羅星屏,話語卻已經繼續不下去。
因為電梯門開了,一個男人帶著沅聞之走了出來,死魚眼瞪著自己。
“你不準備讓一讓?”
“呃……”閃身避了避。
“謝謝!”
“你是叫羅星屏沒錯吧,剛剛得到訊息,你父母因為炒股,瘋了,現在站在安陽大樓上準備跳樓呢,快去快去!”
“你說什麼!”眼睛,越瞪越大。
女孩瘋魔般的跑出去。
然後,那個人一個絆腳,學生“代表”臉著地的滑了出去。
“現在人都這麼好騙麼?”白尋輕輕關上門,嘴裡一陣鄙夷。
他轉過身,露出來幾分笑容,面對所有人:“現在,該談談我們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