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零閉上眼沒再說話。沒說反對,自然也沒說同意。
不到兩個小時,整節車廂已經沒有多少人是醒著的了,大部分人都已進入夢鄉。顧零也早就進到空間裡開始她每日的學習。
突然,一聲尖叫使人紛紛驚醒,這叫聲離顧零太近,她也不得不睜開眼睛。
發出尖叫聲的正是她斜對面的女人,也就是坐在菜大虎對面的乘客。
“我的錢包,我的錢包不見了!”她焦急地大喊道,“誰,是誰偷走了我的錢包,裡面可是有一千多塊錢吶!”
她這段話一下子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一千多塊,這可絕對不是個小數目啊。
“是不是你!”她突然抬手拿手指指向了白大虎,“咱們桌就沒人離開過座位,其他人肯定都沒機會偷我的錢包,所以一定是你對不對!”
她說得斬釘截鐵,好像真是這麼回事兒一般。
“你怎麼能憑空汙衊人呢?”白大虎像是有些生氣地板起臉來,竟一下子沒了剛才的憨相。
顧零眨眨眼,這氣質,她也看走眼了?
“哼,汙衊?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子,不是你偷的是誰偷的!”那女人堅持己見地說。
白大虎剛要開口說話,就被顧零的聲音給攔了下來。
“你想汙衊其他人,從別人手上騙錢,我不會多管閒事,但這個人,不行。”顧零抬手握住這女人指向白大虎的手指。
“你算哪根蔥!”女人想收回手指,但抽了抽,沒能抽出來,她的臉色更加難看。
“知道你對面這位是什麼身份嗎?”顧零也沒有和她兜圈子,直接給出答案,“他是一名軍人。”
是的,軍人。無論前世今生,顧零對軍人的感官都是很好的,不會容許別人肆意汙衊。
空間和基地的相關訓練都不是蓋的,她對軍人的特點和氣質實在是清楚的很,而且這個人虎口等位置的老繭也驗證了她的猜想。
只不過,顧零最初的猜測是這個人就是個最普通的退伍軍人。之所以是退伍,是因為她除了看到這人的車票,也看到了這人正在翻閱的報紙的內容,他正在仔細地檢視和對比上面的招聘廣告。
不過現在顧零的想法有了些改變,這人是退伍軍人不假,但絕對不是普通軍人,到不了暗焰隊的程度,但也一定是特種部隊出身。這點,是基於他剛才在被汙衊時所釋放出來的氣場。
“軍人?!”女人的尖叫有些變調,但她剛喊完,才意識到有哪裡不對,“你說我騙錢?你憑什麼這麼說!”
“呵,我不用告訴你原因,我只需要替你報警就好。”顧零一聲冷笑,“反正,你不是咬定你的錢包被偷了嗎,那叫警察來解決不正好合情合理。”
原因,當然是因為大順告訴她這個桌根本沒人靠近過這個女人和她的東西。而且,一個人普通人在撒謊的時候,心虛是很難徹底掩蓋住的,所以自然被感覺異常靈敏的顧零給差距到了。
這女人臉色大變,見顧零隻是說說,沒真打電話的意思,但她又投鼠忌器,只墨跡一會兒後泱泱地坐下。
“你、怎麼知道我是軍人?”白大虎面色甚至比剛才還要嚴肅。
顧零笑笑,給他一張自己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