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鄰C市的D市,基地內圍,有一處建築物,外邊守著大量的全副武裝計程車兵。
經過幾道繁瑣的安全門,分別需要指紋,面部,瞳孔等等的驗證,方能順利進入裡邊。
一條幹淨的通道,兩邊的房間,全部大門緊閉著,還有身著全套防護服計程車兵,在那嚴陣以待。
透過那些厚重鐵門上的鋼化防彈玻璃往裡看去,各個房間裡邊,都關著一些狂躁的不明生物。
說是不明,是因為這些都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樣貌了。
有看著是人形的,身上卻帶著厚重的鱗片鎧甲,或是多了第三條如同野獸般的腿,亦或是身後多了跟怪異的尾巴。
這些不明生物,有些奄奄一息地躺倒在地上,有些則是狂躁地嘶吼,奮力撞擊著安全門和玻璃,有些更是不停地用爪子撕撓著身體,帶出了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一切,看著讓人不寒而慄。
在通道的另一邊,是一排儀器眾多的實驗室。
各樣紅藍黃綠紫不同顏色的試劑,經過那些全副武裝的實驗人員之手,按照不同的順序進行著混合,搖勻,加熱,冷卻等等不同的實驗步驟,最終成為各種不同的樣品,被放置在了邊上的恆溫箱裡頭。
個個樣品的玻璃瓶上邊,貼著各種外人看不明白的符號標記,更顯神秘。
在這排實驗室的盡頭,是一間最大的實驗室。
此時,在那道隔離玻璃邊上,一邊是幾個穿著白大褂的實驗人員,其中以一個頭發花白的微胖老者為首,周圍其餘人在那用本子記錄著各樣的資料。
而在隔離玻璃的另一邊,實驗臺上用鐵鏈綁著一個瘦巴巴蜷縮著的實驗體,看著是一個小孩子的模樣。
不過,此時那個小孩子身上連線著各樣的管線,由邊上的儀器控制著,還在往小孩子身體裡注射著各樣的藥劑。
超量的試劑注入,使得小孩子的青筋不時地暴露膨脹,彷彿就要撐不住而炸開一般。
那道小身影,因為痛苦掙扎,那些長長的頭髮將她整張小臉都給遮住,讓人看不清楚此時的表情。
只是對於這一些,外邊的那些研究人員,丁點兒同情心也沒有,一直都在密切關注著儀器上顯示的資料,不停記錄著。
這個時候,為首的那個老者,整個研究所的負責人,博士司徒佑成,微微皺起了眉頭,緊緊盯著實驗臺上的那個小孩。
沒過一會兒,果然,那個小孩子扛不住試劑的強大威力,血管猛地炸開來,血濺一地。
可因為嘴巴被鉗制固定住,小孩子想要哭喊,卻是都無能為力。
隨著這一下的變故,隔離室裡邊的儀器突然發出來刺耳的滴滴滴聲音。
那些研究人員,對此卻是早已司空見慣,並沒有半點的慌亂。
只見其中一個人,快步走到邊上的控制檯,在眾多的按鈕裡邊,有順序地按了幾下後,刺耳的警報聲戛然而止。
眼見著實驗又一次以失敗告終,司徒佑成很是煩躁。
看向了旁邊的助手凌銘剛,司徒佑成冷聲問道:“還沒有找到更有資質的實驗體嗎?就這些虛弱的普通人,怎麼可能承受住那些試劑的威力?”
聽著司徒佑成那飽含冰霜的問話,凌銘剛不由得打了個哆嗦,趕緊恭敬地應道:“博士,下邊的人還在尋找。只是,那些有資質的,都被看得比較緊,不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