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今…今天晩上就回來?這...三位高人可一定要救救我們啊!”
那本家一下子就慌了神,畢竟那個護院的悽慘下場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見過的,若是今晩飛山猱再來,他這全家老小哪裡還有性命可活?
“不過,飛山猱常年居住在深山老林之中,按理說一般人應該見不到它,你們是怎麼惹上它的?”
廖老瘋子狐疑的看著本家和站在一旁的管家兩人,眼中精光閃爍。
“這...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啊,要不您今晩親自問問它?”
見本家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應答,廖老瘋子冷哼一聲,便不再多說什麼,從這兩人的神色來看,他們知道的只會更多,若是再強行逼問,只怕他們還會說出更加離譜的理由。
管家給我們安排好了客房,我們便就此歇下。
—直等到夜半時分,這座別院依然是燈火通明,而且巡夜的護院巡邏的次數越發頻繁起來,個個腰間配著鋼刀,一股肅殺之氣撲面而來。
藉著明亮的燈光,我們能清楚的看見本家略顯肥胖的身軀,在房中焦急不安的走動著。
突然,只聽一聲淒厲悲愴的猿啼鳴聲,一隻體型碩大的猴子不知何時站在了牆頭之上,看著別院裡的眾人,目露兇光,一口利齒也是摩擦的吱吱作響。
想必這就是那隻飛山猱了。
一見到這隻飛山猱,廖老瘋子忍不住讚歎了兩聲,只見那飛山猱不同於其他猴類猥瑣的弓著身子,而是偏向人那樣直立而起,通體深棕色,頭上還有一撮與眾不同的白色毛髮。
特別是飛山猱那雙利爪,指甲能有三寸來長,在月光的映照下,發出幽幽的寒光,但看那雙利爪,也足以知道這飛山猱不凡的戰鬥力,怪不得是能生食虎腦的存在。
只怕老虎見到這飛山猱,也要被打的丟盔卸甲,性命不保。
別院中的一眾護院見到這飛山猱,心裡一突,都是有些懼怕它的威勢,可是一想到能殺死飛山猱之後獲得的豐厚獎勵,眾人的心頭不禁再一次熱絡活泛起來。
清酒紅人面,財帛動人心,更何況那筆賞金足夠他們花一輩子了。
“殺啊!”
不知是誰喊了這麼一嗓子,所有人紛紛抽刀朝著飛山猱接近,在金錢的誘惑下,他們甚至忘記了死亡的恐懼。
院牆雖說不高,可卻建造的極為光滑平整,眾人試了半天也沒能爬上去,好在是搭了個人梯,可剛剛等一小部分人上得牆頭,那飛山猱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之色,縱身一躍,便又跳到了另一個牆頭之上。
沒辦法,眾人只好又如法炮製,繼續追趕著飛山猱。
這飛山猱雖然厲害,可也是個肉體凡胎,刀劈斧砸還是能夠對它造成一定傷害的,況且這飛山猱一直在躲避眾人,似乎並沒有大開殺戒的意思,這也是我們遲遲未曾出手的緣故。
在戲耍了一眾護院之後,飛山猱雙腿彎曲,巨大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一下子就躍到了房頂之上,隨即爆發出一陣滔天的殺意。
“吱——!”
飛山猱仰天長嘯一聲,緊接著一拳砸向房頂的磚瓦。
那脆弱的磚瓦又怎麼能夠抵擋住飛山猱的攻擊,只這一拳,房頂便塌了一個大窟窿,無數的磚瓦和著塵土撲簌簌的落到了房中,驚起房中人連連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