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邊的武周墟聽到此處,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臉色微變,看看眼前這個丹部傳訊的弟子,似乎明白了什麼,往後稍稍退了半步,看著陳峰笑不再說話。
“怎麼?陳大當家莫非要質疑這名單嗎?”何師弟有些不悅了。
“哪裡,哪裡……”陳峰笑一驚,連連擺手:“只是覺得這任逍遙年紀還小,不適合罷了。”
何師弟笑道:“陳大當家沒聽過那句話嗎?是你行你就行,你不行也行;說不行就不行,你行也不行。只要是咱們堂主看上的人,那就是一個字‘行’,你不服不行呀!”
陳峰笑陪笑道:“就是,就是,在下服的很,服的很。”
“呵呵,似乎陳大當家對這人很是熟悉,而且說他今年不合適,五年或十年之後最為合適?”
陳峰笑聽了,左右也是無事,就將張小花參加賭鬥的事情說了,笑道:“這個年輕人再過幾年,可能在天目峰就是打遍無敵手了,今年進大峽谷,還是有些危險的。”
“哦,原來如此。”何師弟恍然,道:“在下倒是聽徐副堂主閒說幾句,這幽蘭大峽谷禁制提前鬆動,裡面危險或許加劇,所以要多選武功好的弟子前去,也行就是這個緣由吧。”
旁邊退後半步的武周墟,此時也恢復了正常,上前道:“正是如此的,每年都要在峽谷中折損弟子,肯定要妥當的,任逍遙雖然年紀小,可在天目峰卻是數得上的,派他去也是應該。”
陳峰笑思索一下,也是微微點頭,兩人所說很有道理,雖然張小花的武功還比不上外門弟子,但畢竟比普通的草部弟子強了太多,他進入幽蘭大峽谷能活著回來的機率可是比旁人多了太多,將他選入三十六人的名單,倒也不算突兀。
只是,一個剛剛從回春谷來的小藥童,剛一到白嶽峰,就被髮配到天目峰,再不過一個多月,就要被送到拓丹堂弟子都談“谷”色變的幽蘭大峽谷,這不得不讓陳峰笑心裡升起一絲不妥的念頭:“難道……”
可,即便是有個“難道”的念頭,他也沒有資格,也沒有任何的理由來反對,於是,伸手將名單揣入懷中,笑道:“行了,何師弟的任務算是完成,走,陳某設宴給何師弟接風,讓你丹部的武師兄作陪。”
何師弟也被客氣,拱手道:“如此多謝陳大當家,早就想到天目峰跟兩位當家的喝酒,如今總算是找到機會,不過……”眼睛看看陳峰笑揣在懷裡的名單道:“還是請陳大當家先將這名單發下去,讓名單上的弟子皆都準備好,明日一早就隨在下返回白嶽峰。”
陳峰笑點頭:“何師弟說的正是,武大郎,你且陪著何師弟,我這就親自將名單拿過去,讓所選的弟子現在就做準備,定不會耽擱了何師弟明日的行程。”
說完,快步離開大廳,吩咐有關弟子趕緊將這名單的事情落實。
要說這從白嶽峰傳個名單倒是簡單,可天目峰的弟子要做的事情卻是很多,先不要說將自己手中的事情交待給旁人,就算是臨行前的準備,以及……咳咳,後事的交待,也是極為麻煩的。往年都是提前數天將名單送來,留出兩到三天時間給弟子準備,哪有今日這樣,今天送來,明早就要帶弟子回白嶽峰的?
是故,何師弟雖然答應跟陳峰笑和武周墟一醉方休,可也要先督促陳峰笑將選派弟子的事情先落實了再說的。
等陳峰笑走遠,武周墟陪著何師弟坐下,低聲道:“不知何師弟來的時候,徐副堂主有什麼話要交待在下的?”
何師弟點頭道:“徐副堂主倒是有句話要讓我帶到,不過挺是費解。”
“呵呵。還請何師弟言明。”
“徐副堂主說,讓你將東西看好!”
“東西?”武周墟不由自主說道,隨即苦笑一聲,說道:“在下明白,若是回去見到徐副堂主,請回稟堂主大人,在下一定遵從堂主大人的吩咐,請他老人家放心。”
見武周墟明白那句話的意思,何師弟送了口氣,道:“應該的,都是為堂主大人做事,武大郎可是堂主大人的左膀右臂,以後若是有什麼機會,還要請武師兄在堂主大人面前美言的。”
“哪裡,哪裡。”武周墟連連擺手:“何師弟才是近水樓臺先得月,每日都在堂主大人眼前做事,箇中辛苦都是看在他老人家眼中,你看,就連傳送名單的重要事情也煩勞丹部的何師弟,足見何師弟在堂主大人心中的地位呀。”
“哎喲”何師弟眼中有些驕傲,拱手道:“左右咱們都是堂主大人的手下,哪裡合適就往哪裡去唄,只要他老人家滿意,不就是咱們的目的?”
“哈哈,正是,正是。”
天目峰頂,剛剛煉丹完畢的張小花,正站在晚霞中,伸著懶腰,就聽到白歡告訴他要去幽蘭大峽谷的事情,不由大楞,指著自己的鼻子:“你沒聽錯?就是我,任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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