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峰笑笑畢,看著進來的草部弟子,問道:“有什麼事情?”
那弟子稟告道:“白嶽峰派來的,說是有要事。”
“咦?堂主大人怎麼又注意到咱們了?”武周墟聽了有些奇怪:“這段時間咱們天目峰實在是安靜,就是賭鬥也不多呀。”
“呵呵,讓人進來不就知道?”
陳峰笑擺手讓弟子帶人進來。
雖然是讓弟子帶人,可陳峰笑和武周墟也不敢就這麼坐著,皆是起身往外面迎了上前,剛走到大廳門口,就見到一個弟子匆匆進來,見到陳峰笑和武周墟,施禮道:“拜見兩位當家的。”
陳峰笑連忙上前,扶住道:“何師弟,何必客氣,都是拓丹堂的弟兄,不用多禮。”
那何師弟順勢起身,道:“陳大當家和武大郎在咱們拓丹堂可是赫赫有名,小弟比起你們實在是汗顏。”
兩人將何師弟讓到大廳之內,寒暄了一陣兒,陳峰笑問道:“何師弟是丹部弟子,怎麼突然天目峰給陳某傳遞訊息?莫不是弟子所說有誤?”
說著看了旁邊的武周墟一眼。
武周墟也是一頭的霧水,這拓丹堂傳送訊息,一般都是草部弟子傳遞給陳峰笑,丹部弟子傳遞給武周墟,剛才聽到弟子說白嶽峰有弟子過來找陳峰笑,武周墟以為就是草部的弟子,可看到丹部的何師弟,就是納悶,也以為弟子所傳有誤。
那何師弟笑道:“這個,在下可是不知的,只是徐副堂主派在下過來,要將‘幽蘭暮煉’的名單送給天目峰,你說我不來找陳大當家,還能找武大郎不成?”
聽到何師弟講起“幽蘭暮煉”的名單,不光是陳峰笑,就是武周墟也是奇怪,不約而同道:“此時離‘幽蘭暮煉’還有數月時間,怎麼突然講起此事?”
“在下也是剛剛知曉,今年的‘幽蘭暮煉’似乎要提前的,也就是這幾天間,所以徐副堂主才派在下匆匆而來,並交待等弟子收拾完畢,立刻就隨在下回到白嶽峰。”
“哦,是這樣呀。”陳峰笑點點頭,雖然依舊有些不解,可看看武周墟,也沒再問其它的。
隨後,何師弟從懷裡掏出名單遞給陳峰笑,說道:“陳大當家,這就是今次要參加‘幽蘭暮煉’的三十五人名單,您看看,趕緊通知他們,收拾一下,明日就跟在下會白嶽峰。”
“嗯,好的。”陳峰笑接過名單,邊看邊說。這往幽蘭大峽谷派送採藥的弟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自然明白其中的章程,雖然草部的弟子並不太樂意進入大峽谷,可這是拓丹堂堂主的親自點名,任誰都違背不得。
陳峰笑大致將名單看了一遍,抬頭道:“何師弟先下去休息,在下馬上……咦,不對……”
陳峰笑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立刻用將剛才的那個名單舉到眼前,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樣,又仔細的看看,方自指著一個名字道:“何師弟,這……這是不是寫錯了?”
那何師弟也是一愣道:“怎麼寫錯了?是名字錯了嗎?”
武周墟見狀,也是走到近前,仔細的看著陳峰笑指著的名字。
丹部雖然不參與“幽蘭暮煉”可這名單也不是什麼保密的事物,武周墟雖然所屬丹部,也並不避諱什麼。
果然,就是武周墟見了那個名字,也是奇道:“任逍遙???這不是草部剛來的藥童嗎?他怎麼也被選入‘幽蘭暮煉’的名單?”
旁邊的陳峰笑也說道:“這任逍遙不過剛到天目峰一個月的時間,年紀似乎也還小,剛十四五歲吧,如何能有進入幽蘭大峽谷的資格?若是再過五年、十年的,他倒是很好的人選。”
“這個……”何師弟看看那個白紙黑字寫的名字,道:“草部是不是還有另外一個同名同姓之人?”
陳峰笑搖頭道:“只此一人,別無分號。”
“那,在下就不知了,這名單在下從徐副堂主手裡接過,並沒有仔細看過,這任逍遙的名字,也是第一次聽說。”
何師弟很是歉意的說道。
“這……”陳峰笑有些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