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壁卻搖搖頭。
自嘲一笑,一邊攪拌著粥一邊聲音低落道:“寒來師兄說的沒有錯。”
“他是神仙嘛,是高高在上的帝君,他是七彩祥雲我是人間淤泥,雲彩就本該好好在天上待著,淤泥上不了天,雲彩也不該被拉下地。”
終究兩個人是不同的階層。
自己成為他的弟子已經讓他被人恥笑了,要是自己真的分不清身份的和他在一起,那三界會怎麼看待他呢?
寧壁有自知之明,分的清身份。
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咬了一口包子。
只是這個包子好像已經涼了,難吃,都把她難吃哭了。
小白看著有些難受,張了張口又說不出安慰的話來。
再次出發的時候寧壁很是識時務的率先鑽進了後面的馬車裡,寒來看的很欣慰,司卿旬看的很冒火。
昨日還好好的,這丫頭犯什麼軸啊?
原本他不想在這時候追究,但是想到胡溪九說的什麼烈女怕纏郎之類的話,總覺得要是就這麼算了,那他和寧壁可能真就算了。
咬咬牙敲響了馬車板,道:“出來。”
寧壁坐穩了,抱著熾嫣不願意道:“弟子不想打擾師尊休息。”
熾嫣好奇的看向她:“你和師尊吵架了?”
寧壁搖頭。
“那怎麼了?”
司卿旬還在外面生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出來與我細說。”
暑往看這情況不對勁,上前要去勸寧壁,可剛一動腳就被寒來笑著抓住,並道:“哥,你別摻合了。”
暑往回頭看他,見他笑著有些奇怪。
問道:“你是不是和小師妹說了什麼?”
寒來笑容消失,抿了抿唇,心虛道:“我能說什麼,是她自己想通了,我才不管這些呢!”
司卿旬不甘心,直接上馬車把寧壁給提了下去,像抓小雞仔子似的,寧壁怎麼掙扎都沒有用,寒來也跟著不高興了。
也不管旁人怎麼看,司卿旬厲聲喊:“啟辰!”
其餘幾人也不敢多加停留。
寧壁上了馬車也和司卿旬隔的很遠坐下,靠著車板角落,連看也不敢看他。
司卿旬心裡不爽。
“你倒是個沒良心的,昨日好好的,今日我招你惹你了?”
寧壁低下頭:“師尊沒招沒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