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處的髮絲和司卿旬頭髮上的光澤一樣,滑滑的香香的。
寧壁不自然的把手藏在袖子裡去。
問道:“那這是什麼妖怪啊?居然能讓熾嫣暈厥不醒。”
司卿旬面色凝重,猛地跨進褲子裡來,急匆匆的走向床榻看著還在做噩夢的熾嫣,皺起了眉頭,看上去不是很好。
寧壁也感覺到不對勁了。
跟在司卿旬身後,問道:“師尊,師姐她怎麼樣了沒事?”
司卿旬:“她最近可有反常?”
“反常倒是沒有,只是總動不動就頭暈,這算不算反常啊?”
司卿旬面色又沉了一分,反手結了個印打在熾嫣的頭頂,不知道是不是寧壁眼花了,居然看見熾嫣額頭出現一朵火紅的彼岸花。
那朵彼岸花此刻正在青光色包裹住,它搖擺著想要衝破出來,花朵越掙扎熾嫣的臉色就越難看,直到彼岸花被司卿旬的靈氣逼得安靜下來以後,熾嫣也才終於淡定下來。
彼岸花也再次漸漸沉入她的體內。
寧壁好奇探出頭,伸手在熾嫣頭頂上空摸了摸。
激動道:“花呢?好神奇!”
人腦袋上居然有花!
司卿旬無奈看她一眼,收回手解釋道:“那是熾嫣的本體。”
寧壁有點明白的點點頭。
“不過為什麼寒來和暑往師兄的沒有被靈氣籠罩啊?”
這個問題好像問到了點子上,反正司卿旬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整個額頭都快成川字了。
只聽司卿旬緩緩開口:“熾嫣過往很苦,有部分記憶是被封印的。”
寧壁恍然大悟。
司卿旬轉身看她:“不過她不知道,你別說。”
寧壁點點頭。
放心吧,她嘴最嚴了。
“現在熾嫣需要休息,你去我房間將就一夜吧。”
寧壁頓時感覺不好:“啊?師尊…這不太好吧?”
司卿旬語氣毋庸置疑:“有何不好?難道你想留下來打擾熾嫣?”
寧壁低頭看了一眼臉色還是不這麼好看的熾嫣,她有些鬆懈了。
而且司卿旬的語氣聽上去好像很嚴肅的樣子,也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只好一路扭扭捏捏的跟著司卿旬去了他的屋子,他的床榻還是整齊乾淨的樣子,看樣子之前沒有睡過。
“晚飯的時候見你沒吃什麼東西,給你。”司卿旬手中忽然多了一個鼓鼓囊囊的油紙包,一股屬於蔥油的香氣飄了出來。
寧壁頓時眼睛一亮,接過油紙包拿出一塊蔥油餅張口咬了下去,滿足道:“好吃!”
司卿旬笑了一下。
聲音輕柔又帶著無奈: “慢點,沒人和你搶。”
又說了一些叮囑的話司卿旬便出門去了,說是出去找小二看看能不能多要一間房,只是他一出門沒有立馬去找小二,而是一路出了客棧抬眼看屋簷上方。
眼神冷淡的飛身上去,剛踩穩地板抬頭就看見一直碩大的蜘蛛正長著尖尖的嘴趴在房頂上,它的花色十分嚴厲,長如竹竿的蜘蛛腿都是五顏六色的。
看見司卿旬,有些害怕的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