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本來就心神不寧,沒有走遠。
過了沒多久,禁軍就帶著人趕來,二話不說把她押住了。
“你們幹什麼?大膽!”
但是這些侍衛充耳不聞,把她帶到了御書房。路過門口時,皇后形容狼狽的抬起頭,眼尖地看到那兩盆花,嬌嫩花朵隨風舞動,雖素淨,卻芳香四溢。
兩盆花的旁邊還站著兩個畏畏縮縮的婆子。
看這個架勢,皇后瞬間就明白了,臉色慘白如紙,彷彿墜入了冰窖。
進了御書房,禁軍才把她放開。她整理了下衣服,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牽強地笑出聲:“皇上叫臣妾來,還有什麼事嗎?”
蕭如宛偏頭看去,皇后身上的氣場分明變成了黃色,這是心虛了啊。看來馨妃果然是她害死的。
皇上拿起茶杯猛地摔出去,碎瓷片亂飛,濺了皇后一身。他怒不可竭,讓了兩個人把東西抬進來放在皇后的面前,指著問:
“毒婦!你敢說,你不知道這是什麼!”
“皇上這是何意,難道是邀臣妾來賞花嗎?”
楚俞景緊了緊拳頭,正想開口,卻見蕭如宛握住了他的手。
楚俞景頓時就愣住了,心中好像有什麼東西破殼而出,心臟強有力地跳動,蕭如宛捏了捏他的手,看著皇后,嘴邊勾起一抹冰冷詭異的微笑。
“皇后娘娘,你要是不認識的話,我就幫你介紹一下,這是白羅掌和鬱鈴草,不知道你聽到他們的名字會不會想起什麼。”
“哦,草不記得了,那這個婆婆當年可是在你宮中當差的,你假傳聖旨賜馨妃死罪的時候,怎麼沒想著把人滅口乾淨?”蕭如宛指著那臉爛了半邊的婆子說。
皇后暗暗咬牙。
她何嘗不想滅口乾淨,沒想到居然有人在她手下陰奉陽違,放走了一個活口。
皇后求助地看向皇上,卻發現他閉上眼睛,心中大怒,“本宮怎會認識這些賤婢!洛王妃這是在質問本宮?麻煩洛王妃認清自己的身份!”
蕭如宛挑了挑眉,她不過才開口就忍不住了?這不是不打自招是什麼?
在府中,楚俞景把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訴她以後,蕭如宛就十分生氣。這口氣在看到皇后之後又冒了出來。
“兩位聽清楚了嗎?皇后娘娘可說不認識你們啊。”
兩個婆子聽到蕭如宛的話心中一驚,其中一個更是連滾帶爬地跪在皇后腳下。
她們知道蕭如宛的可怕,表面長得天仙似的,手段簡直比刑部的大人還要可怕。
她們原本不願指證皇后,蕭如宛二話不說帶著她們見了一下楚俞景府上的地牢,她們發誓,裡面的情景她們這輩子也不想看見了,左右都是死,皇后這裡會死的輕鬆一點。
她們不停地磕頭:“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當年明明是您下的令,現在怎麼能翻臉不認人呢!”
“是巧翠讓斯瑪大人換的鬱鈴草,千真萬確,奴婢親眼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