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被煩的心裡也漸漸來了火氣,靈光一閃,來了主意。
只見他從包裡掏出一瓶五十二度的五糧液,“嘭”地一聲當著大媽的面開啟,濃郁地酒香飄散出來。
白澤半邊臉上帶著痞笑,把白酒往懷裡一塞,大媽一頭霧水,不明白這光頭小痞子在耍什麼猴戲。
酒蟲本來躺在白澤內兜餓著肚子睡著了,隨著酒味在懷裡飄散,酒蟲一個鯉魚打挺,活蹦亂跳地湊到瓶口,滿臉陶醉地吸食起來。
酒瓶中肉眼可見地少了一層酒,變成了寡淡無味的水。
白澤估計差不多了,盯著大媽的臉,從懷裡掏出酒瓶,聞了聞沒了酒味的酒瓶,臉上卻露出陶醉的神色,舉起來“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隨著酒瓶變得空蕩蕩的,白澤放下酒瓶長嘆一聲,肩膀一聳打了個大大的水嗝。
一旁的大媽果然被白澤這一手鎮住,生怕這光頭小痞子耍起酒瘋傷了自己,害怕地往旁邊讓了讓。
白澤自顧自地開啟第二瓶酒,往懷裡一捂。
剛才還沒散去的酒香再次傳來,大媽瞪得眼如銅鈴,生怕這二愣子再一瓶灌下去,站起來大聲吼道:
“售票員!這兒有人往死了喝白酒!你管不管啊!”
隨著這聲大吼,人們的視線都轉了過來,賊眉鼠眼中年人更是藉此機會,轉身時使勁往女孩身上一擠大肆揩油。
售票大媽聞聲望來,可是她看了看狹窄的過道,估計了一下自己的體型,身形屹立不動在前面大吼一聲道:
“誰喝酒呢!車上可不讓喝酒,萬一喝吐了,誰給你收拾!不許喝啦!”
白澤灌進肚子一瓶水早就喝飽了,聞言借坡下驢,把懷裡這一酒瓶的水扣上蓋子,塞進了書包裡。
前面眾人還在探頭探腦地看向這邊,白澤臉上一兇,配合上自己不俗的造型,狠狠地瞪了眾人一眼。
膽子小的,見此急忙回過頭去,不想惹事。膽子大的愣頭青們卻不甚在意,依舊瞪著眼睛往後瞧,想看看往死裡灌酒的牛人。
白澤有了一個寬敞的位置,目的已經達到,也不在意別人的目光,戴著耳機,閉上眼睛養神休息。
雖然後排的事情消停了,可是白澤前面卻漸漸鬧開了花。賊眉鼠眼的中年人動作老練,絲毫不引人注目,一會擠過來的手掌好似無意地摸摸女孩大腿,一會兒屁股又往裡面挪一挪蹭一蹭,整個人靠進裡面,好不煩人。
粉衣女孩怒目而視,但是那中年人滿臉你能把我咋地的表情,繼續打著擦邊球,並不把臉皮上的損失當成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