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與陳宮在一路狂奔。
而就在二人剛走不多久後,挨家挨戶都被官兵搜了一遍,而陳宮的客棧此時卻空無一人。
為首的官差瞬間反應過來,即刻帶起幾名手下,朝著鎮外追去,他自然不是傻子,這可是白花花的錢丟在他眼前啊。
這若是不要,那不是傻了嗎。
無匹馬在此時狂奔出鎮,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的曹安和陳宮都已經快要到臨州了,若是一旦若是到了臨州,那就可以說不過董卓管了,畢竟此時的諸侯們齊聚一堂,雖然總體的實力不如董卓,但也根本沒有必要給他董卓面子,而眼下追蹤的五人也很明白,若是不在抵擋臨州前將曹安抓拿歸案,到時候天王老子也奈何不得他。
而此時的曹安勒馬,此時的天色已經大亮,二人還在洛陽,已經距離臨州十分的近了,若是一鼓作氣必然能直奔臨州,但此時的曹安卻停了下來。
“曹公?你這是?”
看著曹安勒馬不前,陳公臺問道。
曹安指了指眼前小莊子說道:“這是我義父呂伯奢的莊子,既然來此,我想去拜訪一下,順便填填肚子。”
陳公臺打眼瞧去,前處不遠真有一個小莊子,而此時的天色已經亮起,也是該吃飯的時候了,若是今天這一頓不吃,下一頓估計就得晚上了,那別說人,就是馬都未必頂得住。
但陳公臺還是問道:“你信得過此人?”
曹安哈哈一笑道:“信不過誰,我也信得過他,走吧。”
二人下馬徒步前進,走了一會,便到了莊子門前,此時還是吃飯的時間,若是在晚些估計就是莊稼漢們去耕地的時候了,砰砰砰,曹安上前敲了三聲門,輕重緩急十分恰當。
在大漢,若是急速的叩三下門,那是報喪,正常的情況就是像曹安這種,上前有間隔的拍三下,這代表有客人來,而不是帶有報喪之意。
不多時,門開了,開門的是一花白老者,曹安一見老者當即就是躬身一個大禮,這老者一開始還未反應過來,待看清楚後才知道自己的義子曹安來了。
“阿滿啊,快進來快進來。”
老者正是曹安的義父呂伯奢,此地還未通達曹安叛賊的身份,而曹安也信得過呂伯奢,被迎入門內的曹安與呂伯奢談天說地,二人聊的那是好不愉快,而陳公臺則老實的跟在後方。
“這一大早的你吃飯了沒,從洛陽來此,必然是星夜趕至,你們先去吃飯,吃完去休息休息,我去打些酒來,午時我們在好好的喝上一頓。”
曹安點頭,不多時二人便在莊子內吃起了飯來,吃完曹安就帶著陳公臺去休息。
此時的曹安像是在自己家一樣,而陳公臺卻是根本坐不住,他走來走去,跟一個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好了好了,你坐下休息休息吧,他不會害我們的。”
雖然曹安這樣勸解,但陳公臺卻依舊覺得呂伯奢會害二人,此時的他手不離腰間的劍,一直在聽著外面的動靜,若是有一絲一毫的不對勁,陳公臺便會衝出去,但結果卻都不是,久而久之,陳公臺也放下心來。
現在的他是認定了呂伯奢一莊子是不會害他們,不多時也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而就在此時,一陣的磨刀聲驚醒了陳公臺,此時他緩緩睜開那睡眼朦朧的眼睛,耳邊不時傳來磨刀霍霍的聲音,此時他瞬間反應過來,急忙叫起曹安,曹安也聽到了這陣磨刀聲,起身二人走出屋子,卻什麼人也沒有看到。
看看天色,還未到正午,而此時整個莊子似乎一個人都沒有,但先前二人聽到的磨刀聲卻是實打實的。
二人若緊繃到極致的一發箭,若是此時有一點突發情況,二人說不定就會暴走。
而也就在此時,莊子門被開啟,一個手持柴刀的漢子走了進來,柴刀在他的手上散發著寒氣,三人打了個照面,那柴刀一出現,二人就如同瘋了一般!
曹安瞬間一步踏出,隨即就是一聲鏗鏘之音,緊接著就是血花飛濺!
一劍將漢子穿透,這漢子直接隕命!
但漢子敢剛剛倒下,就有數名大漢走來,此時的二人也顧不得是誰想殺他們,二人持劍面對幾名手持農具的莊稼漢自然是沒辦法比較的。
很快這幾名漢子便倒在了血泊之中,此時幾名婦人經過,看到這一幕後陷入了差點被嚇傻,但此時的二人已經殺紅了眼,看到農婦那是不由分說的屠殺,很快,這莊子之中便沒了活口。
到現在二人都沒能知道磨刀的人是誰,為何要磨刀,是要殺人嗎。
待冷靜片刻後陳公臺才發現事情的不對勁處,他急忙說道:“你看,他們腳下都有泥土,這些都是剛從地裡回來的,那個拿柴刀的是個砍柴的,他們不是要殺我們。”
說完後曹安也反應了過來,先前太過緊張,一時間失去了思考,而現在便能看出來,這些人都是剛剛回來,都不是先前的磨刀人,而此時整個莊子都被殺乾淨了,又是誰磨的刀?
一瞬間,曹安便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來,此時他朝著空無一人的莊子喊道:“出來!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
而在曹安的一頓叫喊後,有五人從暗處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