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允這副表情,呂布也算是信了,估計這事和王允沒什麼關係。
呂布行一禮道多有叨擾,便離去,轉身時還多看了兩眼那閨房,王允看不出來呂布的意思,但這位大人知道啊。
這位大人身居戶部,名錢官,字宋斯。
此時他眼中亮起了不一樣的光彩來,此時呂布退去,自己也不好待著這裡,寒暄幾句也行禮告退。
王允的義女走了出來,不得不說確實是國色天香,柳葉眉,櫻桃嘴,雖然形容起來是那樣的俗套,但是若是將這副五官聚合在一起,確實那樣的美麗。
“父親,這是怎麼回事?”
姑娘家家的平日極少出門,自然不知外面的天翻地覆。
王允嘆氣道:“哎呀,你是不知道啊,曹安行刺失敗,跑了。”
聞言王思若也是一驚,此時她急忙上前來安穩,但此時的王允那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將自家祖傳的寶貝給丟了,還在董卓那邊留下了一個可疑的代名詞,雖說這次平安度過了,但若是曹安落馬自己則是絕無生還的可能,跑也跑不掉,若是跑,那就等於告訴董卓,刺殺你的事情我也有份。
現在的王允也只能期盼曹安是跑的越遠越好。
臨州,袁氏一族的府邸內,此時大廳內已經匯聚了不少人物,小到統兵將領,大到一方諸侯,此時都會拒絕在此地。
而坐在首位的便是諸侯會盟的盟主,袁本初。
此番會盟現今來此的臨州袁本初,袁術,兵州韓禹,鬥州孔軸,者州劉貸,皆州王匡,陣州陳柳,列州公孫瓚,前洲孫堅。
除去行州的劉表外,其餘八州的諸侯皆在此處,今日齊聚在此,兵力雄厚,但若是向兵鋒所指,全數進發,化整為一是不太可能,但眾多人都相信,憑藉如此雄渾的兵力就能擊敗董卓。
現今八方諸侯,袁氏兩兄弟手下各有五萬兵馬,兵州韓禹三萬,鬥州孔軸兩萬,者州劉貸因為是漢室宗親的緣故在漢室衰敗前都沒有兵權,此時也僅有一萬兵馬,質量上也比不上其他州郡,皆州的王匡是反叛後自立的諸侯,先前就發起了一場內戰,雖急速平息了,但也消耗了不少的實力,此時也只有一萬五兵馬。
陣州的陳柳年事已高,對於平日的各種政務那是能糊弄絕對不去認真瞧,此時諸侯們會盟,他手底下也只有一萬兵馬,且質量參差不齊,列州公孫瓚,手下四萬兵馬,是為數不多能與袁氏兄弟比較的諸侯,同時手下能人強將也不少,前州孫堅,手下四萬大軍,本身自己武力就極強,長子有小霸王之姿,次子也是出了名的聰慧。
此時諸侯們手下的兵馬加起來約莫有二十六萬五,看起來是一股很強很龐大的勢力,但洛陽為國度,那是地大物博,人自然不用說,當董卓打算挾天子時他就開始做好了準備,入洛陽時僅僅那麼一點的兵馬,但現在的董卓已經有了四十萬的兵馬,此時別說八個諸侯,就算是在加上劉表他也不怕,更何況的是這些諸侯之間也未必是同心同力。
到時候稍有一點摩擦,這些諸侯就有可能即刻調轉槍頭自己打自己,若是在董卓被擊敗後發生這種情況還好,但若是在擊敗董卓之前發生這種情況,那就是自取滅亡。
“報!!”
此時有傳信兵忽然跑來,顯然是很緊急的情報。
眾諸侯的目光齊齊看去,此時傳信兵說道:“稟告盟主,曹安刺董失敗,現今已開始被通緝。”
聞言袁本初猛然站了起來,其餘諸侯對曹安並不熟悉,但在洛陽時,曹安那是在董卓身邊搖尾巴乞求的可憐狗,但又為何會去刺殺董卓,難道之前的一切都是為了騙過董卓不成,他真實的目的就是為了殺董卓?
就在袁本初還在思考時韓禹出聲道:“盟主,我們要不要去接應一下這位曹安,畢竟是……。”
韓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袁本初打斷,此時的他在思考著,這時他開口道:“未必就是義勇之士,昔日我在洛陽時他曾在董卓身邊搖尾乞求,十足的狗腿子,如今董卓未死,說不定這是董卓的詭計也說不定。”
韓禹曾是袁本初的門生,但袁本初的脾氣他很清楚,那就是太過自我了,對於自己的判斷過於的自信,也聽不進去其他人的勸解,若是判斷正確還好,但若是錯誤的話,那便是滿盤皆輸,韓禹就因為袁本初的這個毛病抬過不少的槓,就算是今日,二人平起平坐了,袁本初依舊沒有改掉這個毛病。
“我兄言之有理,畢竟在座的除了我兄外,其他人對他那是一無所知,若真的是董卓的詭計,那我們不就是自己將帶毒的食物送進了自己的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