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不是什麼聖母瑪利亞,甚至和病人家屬溝通這種事情都從來不會幹。
跟那些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家屬溝通簡直就是在浪費她的時間。
更何況還是接觸他們家中的那些腌臢瑣事。
今日吳家這事,真是噁心至極。
作為一個醫生,早就已經對手術檯上的生死看的習慣了,這種事情,從未經歷過。
也絕不想再經歷第二回了。
將那五兩銀子遞給了張石進之後,王卉將沾上了血的披風拿了下來。
張嬸子將披風洗乾淨之後,小心翼翼的煤火上烤乾。
寧寧也看出來了王卉心情似乎不佳,往板凳上一坐一句話都沒說過,再看看自家老爹也是不悅,自然歇了上前搭話的心思。
烤乾了披風之後,王卉便穿上身離開了張家。
一想到以後要開醫館可能會遇到這種事情,王卉就生理性不舒適。
但是想了想,這事機率極小,又感覺好了些許。
按照熟悉的記憶到了那個之前路過的時候看到的門面。
轉讓兩字依舊還貼在門旁邊。
這鋪子有兩間,約莫有個百平,後院房間也不知有多少,現如今正緊緊關著門。
“這位姑娘可是想買這間鋪子?”
隔壁是個小小的家常飯館,現如今剛忙過午飯時間,剛好收拾完了一輪,這小二便看見了在旁邊店鋪門口的王卉。
“這鋪子不是轉讓嗎?”
那小二四處環顧了一圈這才開口。
“姑娘,我勸你可別買這間鋪子。”
王卉倒有些好奇,“為何?這鋪子奇貴?”
那小二搖了搖頭。
“那是這鋪子有啥產權糾紛?”
小二又搖頭,過了幾秒之後才神秘兮兮的用手擋了擋嘴。
“這鋪子裡可死過人。”
“就這?”
王卉還以為是什麼稀奇事情,搞了半天就是死過人而已。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