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得知我在這裡?”鹿夢魚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腰,小臉緊貼著他的胸口,喃喃道,“那幾個人把我的陶笛給搶走了,我還以為我今日要死在這裡了。”
“我知道,我便是聽到他們吹響陶笛才知道你被抓到這裡來了。”時雲破輕輕撫了撫她的後背,“你是如何遇見他們的?”
“我看到一個方子,可以治好溪哥哥的腿,可是少了一味藥,我便上這西荒山來找了,沒想到,在山下的山洞遇到了三個黑衣人,便我把抓來這裡了。”鹿夢魚有些委屈道。
“你——”時雲破遲疑道,“是不是很想治好他的腿?”
“當然。”鹿夢魚點點頭道,“不管用什麼法子,我定要治好溪哥哥的腿,我不能讓他這樣一直頹廢下去。”
時雲破停頓片刻,低聲道:“知道了。對了,那三個人我已經給你帶來了,你要怎麼罰他們,我聽你的。”
“你把他們抓來了?在哪裡?”鹿夢魚抬起頭張望道。
“就在洞口,我帶你去。”時雲破道。
時雲破牽上鹿夢魚的手,帶她走到洞口,金彪他們三人果然已經跪在那裡了。
“你真的把他們抓來了。”鹿夢魚打量了一下他們,奇怪道,“為什麼你並沒有綁住他們,他們卻跪在此處不動。他們竟如此聽你的話嗎?”
“小的不知姑娘竟是右使大人的人,是小的有眼無珠,還請姑娘饒小的們一命。”金彪連連磕頭道。
“右使大人?”鹿夢魚有些詫異的看了時雲破一眼。
“方才是誰綁的她?”時雲破冷冷掃過那跪著的三人,只見那三人根本不敢抬頭。
“不敢說是吧。”時雲破冷冷道,“那就把你們三人的手全都剁了。”
“不要啊。”大炳哭喊道,“都是金彪一人所為,是他覬覦這位姑娘的美色,與我們無關,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
“哦,那你倒說說,他都做了些什麼?”時雲破轉向大炳道,“若是你們如實說,或許我會考慮饒你們一命。”
金彪聞言,已經嚇得渾身發抖,說不出話來了。
“是他綁的這位姑娘,也是他給這位姑娘塞上布條,還硬拉我們將她帶回來。”大炳道,“我們真的什麼也沒做啊。”
胡光也一旁趕緊附和道:“是啊,我們倆什麼都沒幹,都是那金彪,他還說——”
“還說什麼?”時雲破厲聲道。
“說要把這位姑娘帶回我們房內。”胡光支支吾吾道。
“胡說,你們倆分明是胡說。”那金彪怕他再說下去,趕緊制止道,“右使大人,我真的什麼也還沒幹,還請大人饒小的一命。”
“哦?你什麼也沒幹,怕是還沒來得及吧。”時雲破冷冷看了他一眼,“讓你死了,太便宜你了。”說完,他的手一揚,手中便多了一把寒劍,他一劍乾脆利落的下去,將那金彪的手齊腕斬下,只聽得那金彪頓時一陣慘叫,倒在地上,痛得直打滾。
那大炳和胡光二人看著金彪掉在地上的兩隻斷手,不禁心禁膽戰,瑟瑟發抖。
“至於你們二人——”時雲破冷冷道,“便各廢你們一隻手吧。”話音剛落,又是手起劍落,他二人的左手手筋已被挑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