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就出了起意外。
三個女學生乘著電動車去縣城,連人帶車都翻進山溝裡。家人只找到了車的零部件和衣服。
尤姐又拿來三塊面板給我,問我還差多少。
“一兩塊吧,不能太緊張。選一張嫩的做臉。”我說。
如果是平時,我肯定不會這麼講究,隨便什麼部位都可以。可尤姐的替身,是她的執念,是我能為她做的最後一件東西,我肯定是要盡力做到完美。
尤姐摸著自己的臉頰,說她知道了。
“一定要找個漂亮的才配得上我。”她喃喃地說。
第二天,尤姐卻做起了過年活動,給女孩子們燙頭髮打折。
來店裡燙頭的女孩兒排起了長龍。不少沒事幹的青年蹲在街道上吹口哨。
正巧碰到我們班的盧茜。
她和兩個表姐來剪頭髮,見店裡人滿,就和尤姐打了招呼,然後坐到我家大門口等著。
盧茜長得挺漂亮,是我們班的班花。以前我還偷偷喜歡過她。不過自從尤姐搬來我家對門,我就將盧茜拋之腦後。
她雖然好看,但是和尤姐相比,就好像是青杏和水蜜桃的區別。
盧茜的兩個堂姐倒也很漂亮,尤其是那個叫秀秀的。
我跑前跑後從臥室抱出小太陽給大家取暖,又拿出瓜子一起嗑。
等到盧茜她們做頭髮,天都黑了。
店裡的存貨沒剩多少,天又下起了雪。爺爺怕大雪封山,白天趕緊去縣城裡進貨,我自己去旁邊店鋪吃了碗麵。
等我關店的時候,盧茜她們還沒走,是最後一批燙頭髮的。
半夜裡我被爺爺進門聲吵醒。街道上也挺吵。
我問爺爺出啥事了。
爺爺擺擺手,說盧家的兩個閨女半夜沒回去,家裡人正找呢。
隔天早上,尤姐給我送來兩塊新鮮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