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剛剛還打自己一巴掌現在又給自己求情,趙寅心中瞬間對憶風有些無語,但顧不得與他辯駁。
“殿下,那刺客送來了這個?”趙寅指著幕遠寧手中的字條問道。
幕遠寧點頭順手將字條遞給了趙寅雙手背後立於案前若有所思。
“哼,這個江夜豈有此理,這明顯就是那江夜皇帝的鴻門宴,我就說這幾日怎麼風平浪靜的原來也是在等王爺您,殿下明日絕不可附狗屁新皇的宴席。”
“趙寅,不可在王爺面前無禮。”憶風斥責趙寅,臉上倒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王爺,我覺得這宴您可以前去,畢竟那新皇登基便親自坐鎮軍中,您若是真想修繕兩國關係這不免是個機會。”
趙寅聽聞急的跳腳,“我說憶將軍,您莫不是這幾日被我這昭城的風吹昏了腦袋,你怎麼可以讓王爺親自前去涉險。”
“趙寅,你好大的膽子當著本王的面辱沒上官。”
“王爺恕罪,下官絕無此意,只是一時心急才口無遮攔,憶將軍恕罪。”
“好了,你退下吧,憶風你去給本王將這幾日的軍中文書拿來。”
“是”說完兩人退離出房間。
憶風看著心有餘悸的趙寅打趣說道:“趙大人,我說你這急性子可是要吃大虧你還不信。”
想起剛剛王爺的斥責和現在憶風的取消趙寅心中有苦難言,“我說憶風將軍您可別說笑了,下官感謝你替我求情,可是我始終心中不安吶,你說這王爺明日當真要去嗎?”
“不知道。”
“不知道您剛剛起鬨作甚,把王爺往敵軍陣營送啊。”
“我只是把他往那個人面前送罷了。”
趙寅不禁翻了個白眼給憶風便惴惴不安的同他一道向著憶風住處而去,“我去幫幫你,這幾日也幸苦憶將軍了,若是我昭城能早日恢復安定,其中定然少不了憶將軍功勞。”
“趙寅,你剛剛是在給本將軍翻白眼嗎?”
“沒有啊,下官不敢。”
憶風似笑非笑的看著趙寅拿起文書往外走,“趙大人去休息吧,明日若是殿下要去赴宴還需要大人的周全保護。”
回到幕遠寧住處憶風剛一放下手中的文書便被幕遠寧質問道:“為何要建議本王前去赴約,你不像是同趙寅那般冒進的人,可是有什麼發現?”
憶風知道幕遠寧會來問自己可是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起才能讓幕遠寧相信,畢竟到現在為止憶風都懷疑那究竟是不是曲箔歌。
這一切的答案只有幕遠寧親自前去見到之後方可解開,如果那不是曲箔歌憶風自然不會讓幕遠寧有事,畢竟他和趙寅剛剛已經部署周全方方可讓幕遠寧全身而退。
但若那人是她,那麼王爺和她說清楚對於兩國則可不費一兵一卒,豈不是最好的辦法?
憶風將文書一一平鋪在案上抬頭回道:“啟稟王爺,並未有任何發現,隻身王爺就不曾好奇那江夜新帝究竟是誰?”
幕遠寧不懂憶風為什麼要答非所問,這與那江夜新帝有何關係,雖然在尚京聽聞卻又驚詫但也只是轉瞬即逝,畢竟他並不關心江夜內部的國事。
但現在憶風提及倒是讓幕遠寧感覺有些奇怪,“你想辦法給江夜軍營送信,就說本王明日準時赴宴,且告知目的是為兩國百姓求和此戰玉衡絕不應。”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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